绛,若不是自己早早与她定了情,怕是就要被那人截了这桩婚姻去。

魏玄戈定定的看了几尺之外的两人一会,最后转身离去。

满玉楼,厢房中。

桌脚边歪七八扭的倒了数个酒樽,桌上还列着各式各样的烈酒。

有人推门而入。

端着小菜进来的女子看到正豪迈喝着烈酒的男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失神了一阵。

待缓过神来把几碟小菜一一摆放在桌上,女子抬头悄悄瞟了他几眼,只见他眉头深皱,似有忧愁。

她便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柔声道:“郎君可有甚么不顺心的事儿,不若让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