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鼻,眼神轻蔑又鄙夷,他丢开手上的文书,后仰在椅子上,交叉着手指,语气轻佻又好笑:“怎么,爷遣个奴才也得经过你的批准?”
“奴婢不敢”茯苓磕了个头,眼泪汪汪,眉心微蹙的样子可怜极了。
她突然抬头,眼神坚定,“只是,只是奴婢到底是老太君的院里出来的,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送了回去,怕是……”
说罢,她还咬了咬唇,一副难做的样子看着他。
好个奴才!
竟还敢搬出老祖宗来威胁他,魏玄戈快要气笑了,转而他眼神一凛,双手撑在桌上盯着她,“那又如何!你以为爷不晓得你的心思么?东施效颦的蠢货!”
“再敢效仿她半分,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扒光了丢到院子里去!既然你这么爱装模作样,何不如让其他奴才好好看看你是怎样一个货色?”
他极少骂女人,一骂便是毫不留情,尤其是对于她这种心术不正之人。
眼前的男人明明只是坐着,却满身是居高临下的气势,压迫感极强。
茯苓瞪大了眼,顿时瘫软在地,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她,她一直以为她藏的很好的,小心翼翼的。
她只是太恋慕他了,从在老太君的院子里便是,每回他去拜见老太君,只要能看到他的身影她都会乐上一整天,老太君起初曾起过给他挑选通房的心思,她对自己的容貌有几分自信,那时还期待满满,只是魏老太君见他不曾有这个念头,便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