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挣扎起来,大声呼痛。
男人黑茫茫的阴毛下是紫红色的粗长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她还未被人造访过的稚嫩小穴里,捅得鲜血直流。
下贱的东西哪有资格说痛?
赤德松赞觉得她不识好歹,伸手给了她两巴掌,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骂道:“下贱的淫妇!老子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的作死呢?!”
说罢,身下肏干的力道更加猛了,直将女人冲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啊!救命!救命!”胡女已然不管不顾,挣扎的往魏玄戈的方向投去求救的目光。
魏玄戈背对着他们淡定的饮着茶,似是不曾听见。
果然是蛮子,对待女人也是这般粗鲁。
他从小到大还没听过活春宫呢,这回倒是开了眼界。
胡女的求饶只能引来两个男人更狠冽的报复。
蒆格手脚麻利的脱了身下的裤子,色中饿鬼一般握着底下那根昂扬的东西直直的插入她的嘴里。
“操…啊…好爽!”只见他神仙快活似的仰头喘息,两手抓着胡女的头发不停的撞击。
“呜…呜…呜!”
“贱人!淫妇!活该被男人操烂的东西!”赤德松赞用汉语混着吐蕃语狠狠骂,抬手重重的扇着身下女人两团雪白的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