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旧没什么改变,西炷依旧时时过来肏弄他,而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轻易地沉溺在被肏弄的快感里。 他不想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被肏的炉鼎,已经无法退了。 每日送茶的魔族来了,他低着头把茶水放在桌上,照例站在一起等沈沦的吩咐。 沈沦背着身不理,只要不理,过一会儿这个人就会走了。 但是今天这个人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声:“师尊?” 声音穿过厚厚的时间的雾散在沈沦耳边,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尊?是您吗?”那人的声音发抖。 沈沦难以置信地回身,入眼是一张悲喜交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