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他的脚趾头比?”

许漠烟:……不应该高估迟暮的智商,正常人的话他就没听懂过。

他们互相抚慰的地方基本上都在浴室。

在夜深人静,浴室喷头里流不出一滴水的时候,许漠烟抱着他略带着发泄意味地啃。

他的乳头没有那么敏感,许漠烟下足了劲儿咬,迟暮嘶嘶说疼,但到底没阻止她。

许漠烟懂得比他多,他对她无限好奇。

好奇就要付出代价,哪怕是疼痛。

当她再次用掌心包裹那个东西时,迟暮抬头仰望着她,她低头赏赐他一个深深的吻,迟暮环住她的腰,掌心往上试探着摸,被狠狠拍掉,再贼心不死地往下想摸更好的手感,但是许漠烟狠狠地咬住迟暮的舌头,痛得他连忙缩回手,动都不敢动。

“胆子挺大啊你,我叫你摸了吗?再乱摸把你手剁了!”

“你!”

许漠烟扬眉,嚣张地把他摁在墙上,踮脚去和他舌吻。手指依然在把弄着那里,迟暮不能抗拒,他喜欢那种不能预料地抚慰,很刺激,很舒服。

“弟弟你很会喘。”她有时候也会大发慈悲去夸奖他。

随后迎接他控制不住的释放。

她一般都会比他更早出来,因为她不会跟迟暮一样,在结束以后要傻傻地呆愣一会儿,像是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回味留恋一番。

许漠烟可不想要回味那些,她发泄后就很无情,洗完澡就换衣服出来。

但是那天,迎着盛夏夜晚经久不息的蛙鸣,和那一阵又一阵贴面而过的热浪,她在浴室外那片浓密树荫的角落里,看到了站得不近也不远的陆归北……

0022 22.你去死吧

陆归北失魂落魄。

隔着草场,伴着浴室里不熄的灯光,他无声又失落地看着她。

说不心虚是假的。

但是许漠烟特别擅长去对抗心虚,尤其是对陆归北产生的心虚。

她明明就是想要报复他,心虚什么?他当初不顾她的感受调走李城雾的时候,他陆归北何时又心虚过呢?

“你都看到了?”

“你觉得呢?”陆归北反问她。

她觉得陆归北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也可能是那段时间的救援任务闹的。

“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归北冷笑一声,那一声伴着胸口一阵闷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这么做。”

“那为什么是他?你不是最讨厌他吗?”

“他长得好啊。”

“那你为什么喜欢李城雾?”

“我就是喜欢李城雾,没有为什么。”

陆归北说不出话来,他只觉深深的无力。

“那我呢?你喜欢我吗?”他觉得自己很卑微。

但是这个要求却很迫切。

“不喜欢。”许漠烟回答得干脆利落。

陆归北叹了口气,他气得眼泪往下直掉。

这回许漠烟却硬气得很,大为解气地看他这个样子。

“十八年,许漠烟。我陪你十八年,比不过李城雾陪你十八天?”

“我们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利益相关的伙伴,但我们绝对不可能是爱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陆归北,这是事实,你要接受。十八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经历了十八年,早就腻了,一开始或许有一点点激情,但是很快就会消磨掉的。”

“那为什么,我的感觉没有消磨掉呢?”他明明那么愤怒,眼睛里却满是祈求。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