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节强势没入,一寸寸往里探,柔滑紧致的内壁潮湿温暖,他完全可以想象它将带给他的愉悦和享受。

秦宝的排斥是在他放入第三根手指时,即使是肛口肌肉放松的状态,秦岩的三根粗长手指进入再想做扩张,也一样困难。

秦宝开始往床头退,秦岩逼上去,秦宝的头很快顶到了床板,秦岩挑眉笑问:“还想往哪儿躲?嗯?”

秦宝从没想过,父亲可以这样危险,射精后的眩晕更厉害,他使不上力气推他,出声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秦岩活动那三根被包裹的手指,低头更轻柔的吻他的眼睑,汗湿的额头蹭他的脸颊,他也忍得不轻松。秦宝的呻吟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甜腻,他很想放任自己。

秦宝的状态还不算太糟,只是从尾骶传来的撩拨,好像有什么在挠心,手指抽插的粗糙触感那么清晰,擦过前列腺,奇妙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秦岩已忍无可忍,抽出手指,拉过秦宝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

异物入侵,被迫扩张带来的钝痛让秦宝不敢大口呼吸,他手中握着的硕大阴茎正在进入他的身体,连接处密实,像本来就是一体一样亲密不可分。秦宝无意识的握紧手,秦岩低低咆哮,封住他的嘴,潜下身使力整根没入。

秦宝从喉咙里被逼出来的尖叫闷声在口中,秦岩不断抚摩他的背部,一动不动。僵持了几秒,松开口,秦宝的声音破碎:“……那,那是什么?”

秦岩的汗滴落在他的脸上,被吸附包裹的痛苦和极乐并存,他在等秦宝的适应,却不料秦宝的探索精神在这一刻居然发作,那双柔软的手试探抚摩两具身体的连接处,无可避免的擦过秦岩的阴囊和会阴。

“宝宝。”秦岩失笑,声音已完全暗哑无声:“你在找死……”

手掌扶起他的背,使他半靠在床板上,秦岩压下他的头,咬他的耳朵:“呐,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

极缓慢的抽出阴茎,再用同等速度插入,秦岩没有这样虐待过自己,但秦宝迷离的眼神和重新勃起的阴茎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这是甜蜜的折磨。

可怜的秦宝,一切都不是对手,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逗弄。几次抽插下来,他早已啜泣着紧紧勒住父亲的颈背,他想要尽早结束,更想要得到,他也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岩求之不得,尽情放纵。

秦宝的呻吟哭喊声隐秘的从门板内泄露出来,在索求,在讨饶,在迎合,在推拒,由高亢渐渐小声,到最后,是叫不出来了。

管家在楼下听声音,看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远远超过秦岩往常的寻欢时间,只能说,初尝情事的秦宝太不幸,秦岩忍得足够久,厚积薄发,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只怕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楼上终于悄无声息,女佣红着脸请示:“饭菜可以下锅了吗?”

管家摇头,说:“再等等看。”

再等半小时,才接到主子的电话,听声音已是十分餍足,管家替少爷默哀,遵嘱咐,送热牛奶上楼。

敲门,听到主子的应门声,才推门入内。

整个房间弥漫着腥涩的体液味道,床上一片凌乱,秦岩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秦宝趴在他腰腹,被褥拉得很高,只露出一点头发。

管家面不改色,走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瞟了一眼秦宝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张侧脸,眼角泪痕明显,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秦岩从鼻腔发出轻声哼笑,说:“晚饭不吃了,准备宵夜吧。”

管家点头退出房间。

秦岩抱起秦宝固定在怀里,吻他的额头:“还好吗宝宝?”

秦宝皱眉嘤咛,似醒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