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丑……”听到凌知秋说自己是处子,尤怜熙又有些伤心,只抬头看着他,

脸上虽带着笑,但清澈的眼眸中却带着些忧伤。

“不,你很美,美的叫人移不开眼……”心疼地轻吻着侄媳妇,凌知秋怕弄疼她只得忍

耐着缓缓抽插着那紧得勒人的肉穴,手指轻轻地抚着尤怜熙的脸,他忍不住用自己

那带着胡渣的下巴蹭着她那美丽的面庞。记得刚她刚进府时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

娘,喜欢穿着大红色的衣裳,还不是特别长的乌发上绑着一朵很大的蝴蝶结,但她

却是个爱笑的女孩,后来,府上给她办了成人礼,天枢国的女子一般到十五岁就成

人了,那天也是择好的圆房日子,可也是从那时起,凌知秋发现挽起发髻的她有了

心事不再爱笑……他只想着也许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却怎么也没想到数年来

他们一直未曾圆房……

苦笑地抱着凌知秋,尤怜熙觉得自己疼出眼泪来了,又红着脸对他再次献吻,就好

像两条干涸的鱼彼此依偎着。自嫁入凌家以来,自成人礼那夜独守空房以来,她一

直隐忍着自己的一切,现在她却是抛下了不管了,只饥渴地在凌知秋怀里寻求安慰。

凌知秋的发妻死后虽然鲜少近女色却并非一直禁欲,但此刻的他却仿佛回到了年少

新婚的情景。体贴地抱着尤怜熙顾及着她才刚破处,又喝醉了怕累坏她只克制地操

弄了大约两刻钟,便将自己那浓稠的精液射进了侄媳妇的体内,便满意地抱着她两

人就这么睡去了。

待尤怜熙醒来的时候,天方蒙蒙亮,宿醉的她却睡得不沉,许是因为从未在男人怀

里睡过,许是因为宿醉的头痛感让她难受。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二老爷怀

里,头痛地看着有些瘦却清俊年轻的男人,尤怜熙的脸又泛红了,眼睛却无法从他

那精壮的身躯移开,因为自己的花穴仍就着交合的姿势纳着那硕大的男根,初识人

事的尤怜熙并不知晓什么是晨勃,只觉得那阴茎撑得自己才破处的穴儿发胀,着急

得咬着下唇,尤怜熙想了想只好伸出自己那纤细的手,去拨开那男根,可没想到才

摸到那地方,凌知秋却一把将她压在身上那硬挺的阴茎又在自己体内抽插起来!

“别,别,叔叔……二老爷……” 同昨夜不同,尤怜熙已经清醒过来了怎么肯再同他

行这秽乱之事,只用力推拒他,谁知自己的反抗更勾起凌知秋的欲望双手只用力地

抱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跪坐起来操弄!其实,昨夜他也没怎么睡,只欣赏着侄媳妇

的娇颜感受着那媚穴的紧致,见她此刻清醒了不愿同自己欢好,凌知秋有些生气只

腾出手捏了捏她的乳尖。

“淫妇!昨夜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么?怎么今早就变卦了!”说着也不等她解释便将

她抱坐起来,更深入地插着那诱人的穴儿。

“不……我的意思是……”害怕地抓着凌知秋的肩膀,尤怜熙也知道昨晚是自己有错在先

为免事发,只得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我是怕,是怕待会儿天亮了会被发现……

叔叔……”虽是违心的话可其实尤怜熙却被操得丢了魂了,只抱着二老爷的背,低低

呻吟。这是谁都未曾给过她的快感。

听了这话,凌知秋方才满意,只捏了捏她那滑嫩的臀部,轻笑道:“时间还长再陪

我一会儿……”说完便更卖力地操干起来。

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