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娇美脸庞,微微上翘的眼尾自带一阵风情,妩媚又犀利地审视着他。

片刻,她轻轻一笑,落下的手搭在牧鸿舟的肩上,整个人顺势靠过去,声音慵懒:“这个不好闻,你不会买。”

“今天要去哪?”牧鸿舟的视线在她的抹胸礼服裙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了目光。

“一个拍卖会。拍卖之前有一个小小的酒会,你是我的男伴。”钟意挑了挑眉,挽住了他的手臂。

察觉到牧鸿舟身体的僵硬,钟意在他腰上轻轻挠了一下,精准击中了那块痒痒肉。

牧鸿舟顿时破功,拳头抵在嘴唇下方,剧烈地咳嗽起来,清冷如玉的脸颊泛起一阵不自然的绯红。

钟意趴在他肩上不停地笑,声音又软又坏:“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

牧鸿舟心中暗暗恼火,圈着钟意的细腰把人摆在一旁坐正了,将她滑落的坎肩提上去:“坐好。”

钟意坐好了,双手环胸,面露不满地睨着他:“人家一个礼拜看不到女朋友都火急火燎一天八个电话,见了面跟磁铁似的吸上去,你可倒好,半个月来一通电话都不给我打。牧鸿舟,你就是这么当男朋友的?”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随时啊。”钟意撩了撩头发,对他展颜一笑,“只要是你,我随时有空。”

牧鸿舟脸颊发烧,本能地避开她勾人的眼神,偏头看向窗外。

“嘿,男朋友。”钟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牧鸿舟回头,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钟意眼眸晶亮,舔了舔嘴角:“你女朋友想接吻。”

牧鸿舟在她的笑眼中不觉失神片刻,等反应过来,嘴巴已经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了。

钟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身上的香味如罂粟般将他紧紧缠绕。

牧鸿舟去年大二被学院的李教授挑中,生活因实验室项目和各种各样的比赛而变得繁忙,拒绝约会时也越发理直气壮。若不是当初的协议上写了双方至少半个月得见一次面,钟意完全相信他今天也会以学业繁忙为理由搪塞自己。毕竟在牧鸿舟的眼里,他们之间是一种令人耻辱的包养关系。

钟意吻得很投入,仿佛要将这十五天以来的空缺都补上。

牧鸿舟以一种并不自然的姿势被她推靠在座位上,眼神始终冷静克制,隐忍的表情像是在受刑。

钟意在他推开自己之前率先松开了嘴,不悦地看着他:“说多少遍了,知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牧鸿舟目光往前瞥了瞥,缓缓闭上眼睛。

“司机不会管我们,”她揉了揉牧鸿舟骨肉匀称的耳垂,抵着他的鼻尖道:“牙齿松开。”

两人再度唇瓣相贴,她这回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牧鸿舟的牙关,柔软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便如一尾鱼儿回到了水中,欢快灵活地游荡。

牧鸿舟她试图挑起他的舌尖时,倏地睁开了双眼,对上钟意戏谑的眼神。

钟意满意地看着牧鸿舟眼中的冷静与清明被一点一点蚕食干净,最后与她在这场热吻□□舞。

牧鸿舟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睛,掐着钟意的腰反客为主,狠狠地在她唇舌间吮吸索取,将原本攀在他身上的钟意亲得大脑缺氧四肢无力,最后软软地倒在座垫上,眼神涣散,微张着嘴细细地喘。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改为撑在她身侧,将钟意压制在下方,捏着她的下巴发狠道:“亲够了吗?”

钟意缓过了劲,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闷声笑起来:“没够,再来。”

牧鸿舟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按回去,眼底染上几分薄怒。

钟意被他禁锢在这狭窄空间内几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