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这个,”他无奈又好笑,“想不想喝点东西?我猜你应该挺口渴的。”

沈清瑶红着脸应了,“学长,那你以后还理我吗?”

“不理你,怎么样。”

她脸色白了白,有点泄气,“不怎么样。”

钟斯年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莫名想到家里的雪球小时候的样子,小小的比熊犬,饿了也不哭不闹,就扒着人的腿,雪白的爪子抱在一起,仿佛在说,拜托拜托。

尽管他知道雪球吃饱了就满屋子撒泼,家里的沙发两年换了三次,但只要看见它那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狗狗眼,它就是想吃太阳做的披萨,钟斯年也会想办法去学后羿射日。

“我也乱说的,干嘛不理你,走了走了。”

沈清瑶脸上的笑意快要漫出来,“学长,去桃园餐厅后面那家奶茶店吧,我请你喝奶茶。”

“你请我?”钟斯年本来就打算去那里,那家的奶盖清甜不腻,和茉莉茶混在一起很好喝。

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颊红扑扑的,“那家店是我开的,我请你。”

“行啊。”

钟斯年肩膀微抖,这回是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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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意醒来后粗略一捋,觉得这都叫什么事,拉着张述怀的胳膊拖他起来,拍着他的脸,“喂喂喂,快起来啊别装睡了!”

张述怀眼睛半闭着,修长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吻她的时候新冒出来的一圈胡茬贴着白嫩肌肤很欲地摩擦,声音带着刚醒后的慵懒,低哑又性感地笑,说话时热意扑进牧知意薄嫩的耳朵,“知知早安。”

牧知意把他一脚踹开,“快晚上了还早安!”

张述怀伸了个懒腰,混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是么,牧知意斜睨着他,“你从多少女人床上醒来过?”

张述怀没有隐瞒他的过往,他三十二了,说没有过前任不是在撒谎就是功能有问题,“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乱,大学的时候是疯了些,但是每段关系里都只有彼此,在你之前忙着事业交接,大概有半年的空窗期,直到遇见你,”

他轻笑一声,成熟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你是我第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发生了关系的女人,”语气颇有些认命,“也是第一个让我放弃不婚主义却求而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