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喝这杯酒的人,连看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她单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对他笑,“你请我吃饭,我当然要尽全力捧场嘛。”

无论怎样她都非常有道理,牧鸿舟说不过她,只好败给她。

钟意捏着他的成绩单,深深地折服,“也太厉害了吧!你怎么这么会读书?好像也没有很用功学习啊。”

他难得回击一句,“你也不用功,照样成绩好。”

“哈!你也被骗了吧?”

她原地蹬腿,捂着嘴笑了半天,把他拖进没人的巷子里,神神秘秘地附在他耳边,“我都是在家偷偷用功的,学校里老老实实读书看起来好蠢哦。”

她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廓,酥麻,香软。她刚又吃了棒棒糖么?怎么这么喜欢草莓味。

说话也像草莓一样,撒娇成分很重,“你看我眼睛,下面全黑的,眼袋都掉到嘴角了。”

钟意踮起脚,闭着眼睛仰头朝向他的样子像极了在索吻。

牧鸿舟低头吻她。

后来他经常回忆起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他细细地想,是三月的春风太粘,甜丝丝的扰人心弦,还是眼前这朵名为钟意的花开得太艳,靡丽霸道,逼得周围的一切人和景都暗淡了色泽。

他平淡如白纸的青春燃起一把大火,事后他为这场纵火担责,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钟意还在细细地喘,胸口微微起伏,哈地一声,没想到他这样快就答应了,“我想了好多套路还没用呢,啧,白想了,浪费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她两眼一弯,眼神亮亮的,漂亮得很贼,“早答应早省事,我可以安心学习啦。我这次月考退步了三名!都是追你追的。”

钟意说她要安心学习,牧鸿舟却罕见地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