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这个做什么!怪脏的。”趁男人不注意把擦拭布料用的毛巾夺过来,卫若兰只羞红着脸,垂眸看着那沾了尿液的花纹。这般尴尬的事情,她还未曾遇见过!真真羞死人了!
“怎么了兰儿,这匹布你可是花了好些时间绣的,昨夜是我不好,等弄干净了,你卖给我好么?”男人却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这般问道。
“你胡说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大伟岸的男人,卫若兰只咬着唇儿紧张得手儿有些发颤,只觉着自己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现下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只觉着自己的腰肢还有些酸软的模样。
男人见她羞得脸儿绯红,一脸愕然的模样只诚恳地道:“兰儿,不要这副模样,我会忍不住的,我这个人你也清楚不会说假话骗你,我说了会赔你便会赔你,我……”
“呸,什么赔不赔的,你又何尝欠我什么,我又何尝欠你什么,咱们原先便两清了,你退婚在先,我不等你先嫁给了林则仕,咱们已经各过各的那么多年了,你何苦又要来这般?”不知为何,男人忽然认真起来却叫她难过了,不免让她想起来从前两人情意正浓时的誓言,不免难过地抹了抹眼泪。当年确实是他先退婚,后来他又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叫自己多等一个月,等他回来了便立马同她成亲,那个时候卫若兰还是个小姑娘虽气他无缘无故提出来退婚,可心里头仍是爱他的,自然便应承了。
可那个时候,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男人却并没有回来,等来的却是夏家的夫人去别家定亲的消息,当时单纯的她什么也不懂,村里人又总在背地里说三道四,实在不得已,她只得同意了林家的婚事,再然后男人便来质问自己,可是自己已经要嫁人了,如何能悔婚只得委委屈屈地嫁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事情确实蹊跷可错过了便错过了,何必去追究呢?近来男人接近自己轻薄自己,她只当自己个儿寂寞了,男人也是忽然想起了旧情,加上他帮了女儿一把,便允了他了,可现在看来他还存了别的心思,倒叫她难以接受。
“兰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荣有些不明白,他以为她已经原谅自己了,不想却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咱们就是做一些时日的床伴,你不要牵扯别的,叫我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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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卫若兰突如其来的坦白,夏荣有些事足无措,顿了顿才抱紧她忏悔一般地说道:“兰儿,是我错了,我当面不应该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当时不想连累你们家,所以才……”
“这个借口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不想听,也听厌了……你不要拿这个事儿敷衍我。”从以前到现在他总是拿那件事来做借口她已经听烦了,不想再听下去,于是开口制止他。
“可是我也写了很多信给你,兰儿你却一封也没有回我……所以等我知道了你要出嫁我才那么生气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我……”
闻言,卫若兰忽然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他。“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你胡说什么?”虽说为了小暖她答应了做男人的床伴,可当年自己何曾收到过什么书信?这不免叫她疑惑了。
“真的我写了好多给你。”男人怕她不信将每封书信的内容都背了出来还有写信的日子,桩桩件件那么清楚,根本不像作假的,一时听得卫若兰有些懵了。“兰儿,当时我们都被算计了,只因为我娘嫌弃你的出身,所以才会这般设计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让我娶的人竟然是林氏……”
听着男人的话,卫若兰觉得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着,竟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对林家大姑奶奶的恨,对夏家老夫人的恼,也有对夏荣的怨,难过地绞着手中的丝帕,卫若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