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吐字中带着一种疲惫。
“我那口子老不给我这样做,这几天总是特难熬。”稍微压低了声线,竟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了!
社长双眼一眯,紧紧盯着阮谷。
“是呀是呀,可是我们除了忍,又能怎么样呢。”阮谷换了一种腔调,第三个人出来了。
“男人不能喝酒,真是鸟儿没了翅膀,马儿没了蹄呀!”
一瞬间峰回路转,三个男人的形象瞬间展现在评委面前。
最难的地方马上就要来了
“九月九,九个酒迷喝醉酒。九个酒杯九杯酒,九个酒迷喝九口。喝罢九口酒,又倒九杯酒。九个酒迷端起酒,“咕咚、咕咚”又九口。九杯酒,酒九口,喝罢九个酒迷醉了酒。”
阮谷念这段的时候好几次咬到舌头,但从一个新人的角度来说,他念得也不算磕巴。
等到阮谷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嘴巴都酸了。
沉默。全场完全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