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越发渴切他的疼暖……可恨天寒地冻,他不知是生是死,她却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卧在香闺软褥。

难消负罪感。

“咳咳,少爷”窗外忽响起嬷嬷的轻声咳嗽。

明白是在催促,沈砚青无端生出一股烦躁。

老太太傍晚的话伴着烟斗的袅袅青烟又在耳畔浮起,她说:“我晓得你不喜欢你母亲,可你也要体谅体谅她。身为一个继母,怎么做都容易招人口舌。你身边但凡缺着女人,她便要费尽心思了往你身边塞。不这样又如何?旁人便会戳她的脊梁骨,说她不公正……从前的两位我也没逼你,结果你看看,年轻轻都去了。想要女人的心归你,先得要了她身子,不爱她也没关系,先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旁的以后再说。这次的丫头,是南边儿干干净净娶了来,在北面无亲无故,最是好拿捏的。便是果然身体吃不消,你好歹先动了她身子再说。”

老太太城府极深,她的话一贯需要揣摩了才懂,今次能说得这样已经算是很直白了,可见她是动了真格。

身旁的女人气息绵绵起伏,沈砚青知道她也没睡,便伸出一臂揽了过去。

“……凤萧。”小桃红迷糊间,只觉得一只冰凉大手往肩侧处探进。那手掌冰凉,一路从腰复处游移上滑,就好像冰窖里钻出的蛇儿在肌肤上攀爬,并没有被凤萧抱紧的那种热和空虚。

一瞬间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挣了挣身子,移开距离。

许是听到她方才那一声轻唤,男人的手微微一顿,少顷另一只手却又将她颈上的两条细带解开。

他将她的肚兜扔去了床下。他想要她。不依不饶。

胸前盈盈鼓胀的蜜桃儿顿时无了束缚,在暖热的被褥下微微颤动起来。那冰凉大掌便将她们抱拢至中间,用掌心忽轻忽重地抚揉。他的动作不似凤萧那样霸道急切而生猛,他的动作很轻,却酥酥渗入骨头,让人渐渐没有了力气。

本来就被女儿红烧得浑身暖热浑重,这会儿小桃红更是连一丝儿抵抗的精力都使不出来了。

她却不知,那雪白峰顶上的两只蜜果儿,早已经因为酒精的充斥而变得圆闰娇挺,连带着周遭一圈儿的粉晕也被染得嫣红嫣红。

“你的身子,看起来不像十五……”沈砚青的嗓子忽然有些喑哑,指头捏拧着小桃红的红果儿,薄唇开始沿着她的肩胛骨往下轻吻。

那唇湿而凉,点在肌肤上没有温度,小桃红晓得他也不爱她,也许他爱的是那个死去的贞慧,也许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必须履行的工具。

耳畔又想起凤萧铮铮铁骨的话:“等我三年!……给我三年,只要你还肯随我走,我不介意你跟过别人!”

……好一个跟过别人。

小桃红的眼泪淌了出来,晓得这一关早晚总是要过,便只是由着沈砚青动作。

被窝里,他的手在她胸前揉弄得逐渐用力,两颗蜜桃儿熟透了,胀得顶端的红果儿更加痒热生疼。他的薄唇却还要在她的蝴蝶骨上继续游移,那湿湿的触觉沁入骨头,身子在他的伺弄下便越发失了气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下淌开来一片儿陌生的湿。

人生头一遭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下这样不着寸缕,还是个初次相会的冷峻男儿,她的手紧紧揪着身下的红绸,不晓得此刻是被酒烧红了脸,还是被羞愤乱了心魂。

许是亦察觉到小桃红的反应,沈砚青忽然将她翻了个身,凤眸对上她的眼睛:“不喜欢的话,便将眼睛闭上。”

女人竟真的闭上了,他的嘴角溢出冷笑……果然被调教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