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再不要设计害我,否则……便不怪我狠心不要它!”
话还未说话,身子却已经被腾空抱起,被沈砚青精实的臂膀抱去了身后的暖帐之内。
第一回见这个女人冲自己摔东西,第一回见她哭、见她无理取闹,提那刁蛮的条件,明明应该生气不是嚒,却怎生得就是气不起来。更多的是被激伤。
沈砚青气息一瞬如火灼烧般喑哑起来:“狠毒的女人,都答应你就是!不要怪我不疼你,今夜便是那舍入的日子……”
大手扯下帘帐的勾儿,窄小的软褥内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那外间的牢头早已去上楼与同僚们吃酒过年,春画与梨香也不知躲去了哪里瞌睡,再无了旁的干扰。一指挑开女人不住起伏的衣襟,冷峻眉峰深凝着:“真不知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告诉我,天底下可还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薄薄的肚兜滑落,一对雪恁的峦峰顿时从里头娇满满蹦出,那般的白,晃得人眼花缭乱。两条修长的双退,白而柔滑,如蛇一般交缠蠕动着,那美丽蜜林间早已清泉儿沿沟壑蜿蜒,都把她的秾密沾湿……知道她也想要了。是啊,她怎么能够不想要呢?他这样的爱她,回回都给她得那样的满足。
沈砚青合下眼帘,大手把鸾枝交缠的腿儿分开,精悍胸膛倾轧下她娇满的身体,缱绻那早已盈盈红闰的红果儿。樰白顶端两朵嫣美的红晕,恰恰好的圆圈儿,不大不小的蠕颤着,才吃她,她就已经那样红了。人都道女人的色彩是越来越深,怎生得她却越发明艳?…真个是天生的狐媚,噙着她在口中,便舍不得不咬她了。
那一申一浅的汲咬,只把鸾枝被痛痒得难受,他却只是吃得用心,她知道他想要讨好她,把她化成一滩水儿……被吃得难受,末了只得弓起身子贴近沈砚青的面颊。
他下复沉睡的巨龙却早已勃然而起,蓄势待发抵着她的亵裤,这一贴近,便只觉得那里又空了……他却不肯进来,只在她外面忽轻忽重地摩弄,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可恨他,屡屡对她挖空心思,却总也做不好,每回都要把她气伤,然后再来哄她,冤孽!…心中又恨又怨,只怪天时地利不人和……热账得难受极了,忽然又一汩清泉从蜜巷里匈涌喷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鸾枝一刻间记起来与沈砚青阴阳合一时的极致交融,那样紧密地相拥,密得一丝儿缝隙都不肯剩下,谁都离不了谁,谁离了谁便成了躯壳,便空了灵魂。
那爱玉就好似一个强大的牢笼,总能有无数的朝水将她淹没,把她没进了他的深渊,明知道是无底的悬崖,还是不受控制的沦陷。鸾枝顿地把双腿并拢,咬上沈砚青的肩膀:“你…我不信你……我要你发誓,对以上的全部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