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力道痛得鸾枝上身情不由衷拱起。只觉得脊背飕飕一凉,一瞬间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晓得自己与老太太之间的协议。

却又不敢问。怕沈砚青怀疑。

再仔细看他,那抹奇怪的笑弧却又了无踪影……也许只是幻觉。

便扭过头,褪下沈砚青腰腹上的白色亵裤。那浓密黑林下一只卧龙早已蓬勃醒起,遮挡一落,它便跳动着杵向她的手心。鸾枝咬了咬下唇,将那青纹龙身一握,软软地平摊开身子……

闭着眼睛,只是喘息着祈求道:“我要你帮我,帮我把瘾子戒掉……”

这便是默许了。

沈砚青气息一瞬炽热:“可恶的女人,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目的嚒?就连这样的事,你也是……”

心中凉薄,却还是忍不住要她。

到了这样的时刻,该看的都看过,那外头能弄的也都弄过,只剩下这最后的一步,一切都显得多么顺理成章。

宽阔的脊梁将被褥支撑起一片三角的空间,红烛摇曳下,沈砚青把鸾枝仅有的亵裤褪下来。女人娇蛮的胴体在他身下泛着淡淡粉晕,彼此之间一切全无了遮挡,只剩下她胸前的两只小母鹿在被褥阴影下微微发颤。

她还是怕。

沈砚青一瞬间又有些心软,常年握笔的手指略微粗糙,探入鸾枝的股后,将她的双腿支开来:“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还是第一次?”

鸾枝却不肯说,反正都是交易,她才不要他的怜惜。只迫着自己忘记,忘记那个人那些事,蠕动娇喘着:“我一晚上……都想要你来填满我……”

好个执拗的女人,她没有心。

探入莲花池外的手指湿腻腻,沈砚青凤眸微阖,看到那两片妖冶花瓣的中间,早已经一片蜜水儿汩汩。

倘若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会有这般熟稔?

“荡妇…你下午还赶我走……”他心中冷下,一手托着鸾枝娇盈的臀瓣,一手持着自己的青龙,到底是一下子挤入了那红粉深幽的窄道。

“嗯……”

“啊……”如何知道那里竟是这般的窄紧,都是初经人事的处子,痛得两人忍不住紧紧相拥在一起。

那幽径就好似藏着十八道弯,软热软热的裹紧着,动一动,两个人便齐齐一身痉挛。

然而想要退出来,却又不舍得。

沈砚青微微蠕了蠕,又探进去几分。

那龙首好似触上一层薄膜,顿地前方云开雾散,进到另一片风景。褶皱起伏着,那女宫蜿蜒如山峦,又好似巢儿一般,吸着他,吸着他用力往里面冲撞。

心中忽然有些奇异的悸动,想要低头看看鸾枝的下面,看看下面是否还有梅花。

“啊……别看……”鸾枝却不肯他看,只是更大的分开双腿,用力箍紧沈砚青精悍的窄腰。不要看,看一看又不一样了……既然都是交易、都是做戏,就不要谁对谁生出心软。

开始的时候进出很困难,后面终于渐渐放松开来。沈砚青一手撑着床沿,一手将鸾枝的腿儿架上肩膀,忽然加快了速度。

“咕吱咕吱”满室氤氲旖旎,耳边只是那雨露拍打的声音,明明是第一次交缠,怎么就那般相合?

就好似上辈子已然做过一世的夫妻,相隔了一段黄泉轮回,这辈子哪里哪里都还是熟悉。

越来越快。

“啊、嗯……”下径里迅速痉挛,隐隐好似有衮热的水儿喷洒……鸾枝痛得实在不行了,然而那青龙却反而越来越硬大。

她的下复俨然被撑出一柱擎天的形状,却抽身不得,他一离开,她反而紧缩得更痛。

蓦地仰起身子,紧紧抱紧沈砚青的颈项,咬上他清瘦的肩膀:“要死了……啊…我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