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腰胯忽然收紧,又继续往那粉径里挤进去一丝深度。痛得沈砚青清奇的面庞上溢出点点细密汗珠,一瞬间竟然都开始有些怀疑鸾枝的过去。
女人却安静下来,虽痛得两排贝齿都在咯咯打颤,却乖觉地只将双腿越发支撑开距离,那香林浓郁,莲花妖艳,汩汩清泽黏腻……可恶,这样急迫地想要自己将她填满嚒?更或许是想要自己快些结束?
他便忽然记起来她不爱他。
孤独间低头一看,这才看到她粉嫩的花瓣竟已被自己的巨物满胀得莹莹轻薄,那泉眼处隐约已被撑裂。强忍着退出来,一缕温热的红液从幽径里头蜿蜒而出……分明龙首都不曾没入,何来处子红梅?
……原来是算好了时日想要将那旧日余欢掩盖,好个狡猾的女人!
心中恨起,然而却已经歇将不得。青龙下的热浪蓬勃翻涌,倘若再不将它释放,便要似火山迸裂一般,把三魂七魄都要痛煞。
沈砚青凤眸中的飕飕冷意再不遮掩,只是挑着鸾枝下颌灼灼怒视:“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爷的底线,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怎的忽然提前……”女人抿着下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目濯濯间似乎掖下一丝绝决。见他痛得俊容抽痛,忽然红唇一张,竟是将他的那物顺延含下……
那般暖热的娇小口唇,四面包拢着,一边儿吃它,缠它,一边还要支起手儿去环弄。许是太过吃力,她清俏的脸儿都被撑得变了形状,双颊一片氤氲嫣粉。有清液沿着龙'柱蜿蜒滴下,落进她乱'颤的软峰深'壑,忽然不见……只觉得龙液一瞬间都要冲出了桎梏,那青龙猛然膨大,沈砚青大手握住鸾枝脑后发髻……
“嘶”马儿忽然一声嘶鸣,急急刹住了车。
“什么事?”沈砚青从思绪中恍然回神,低沉着嗓音问车外魏五。
“狗日的老母鸡,蹦到路中央,差点给小的轧着了!”魏五大着嗓门回应。
鸾枝却只道是新奇,抿着嘴角悄然一笑。暗叹这北面的乡县好生奇怪,大马路两边隔得恁宽,一点儿也不比江南热闹,窄窄的石头小街,两边楼宇密密茬茬,只怕不够拥挤。
“哟,快看快看,车里有个女人!”
“真个是俊俏,从前怎么没有见过?”
“怕不是那沈宅里新买来的奶奶……听说还费了不少银子呐,化煞的……”
正是岁末光景,满街上都是采买年货的县民,见车厢内女人娇笑,不由拢了过来。
沈家的女人少有出门,但凡进去的便几乎从这个世界里消失,没有人晓得她是几时死了还是继续活到了哪个年纪。那阴暗宅子里的风花水月在外人的眼中向来稀奇,见马车里露出来一张十五六岁清俏俏的脸庞,自是戳着指头议论纷纷。
沈砚青却愠恼她被众人议论。鸾枝窗帘还未合起,手心便已被一掌握了过去:“几时许你往外看了?”
几日来的两厢恨恼,最终还是他先搭理了她。
略微有些温度的大掌,握着她暖暖的手心,没来由想起那天夜里她被自己溢满的娇颜,忽然又用了力气将五指与她交拢。
好个别扭的男人,尚且厌恶着她,便已经对她这样霸道。
还好并不相爱。
鸾枝也不去挣弄,只由沈砚青箍着,拧着帕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要我与你一起对付那人嚒?去了你自然知道。”沈砚青瞥了鸾枝一眼,见她小脸儿粉扑扑的,又愠恼自己为何又对她生出心软。
抓抓挠挠的。
却舍不得松开那暖热的小手儿。
马车沿着街角拐了个长弯,很快便到得城门下。斑驳的青砖城墙,底下早已候一辆青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