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儿臣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又岂有不情愿之理?灵儿,你说是与不是?”

一边说,一边定定地凝着赵灵嫒看。

老太后故意叫他着急:“来不及咯,瞧把你家新娘子不高兴的,自己问问她肯不肯吧。不肯理你,那就等气消了再回去。”

一众宫人们都将眼神汇集过来,那眼神暧昧,艳羡不遮不掩。

赵灵嫒抬头去看元承宇,看见他目光灼灼,不禁想起昨夜与他不休的抵死缠绵,双颊顿然红透:“儿臣听太后吩咐,太后若叫灵嫒与太子殿下一同回去,…灵嫒便肯回。”

“嗤嗤~,那就别回了,太后她老人家可喜欢热闹。”小德妃捂着帕子笑,不一小心打错了牌。

“胡了!”老太后早就垂涎她已久,连忙眼明手快地收进自个囊中。也不容小德妃反应过来,一下就把面前的麻雀推倒。

连赢三盘,心情好极了,爽朗地笑道:“得,你也别拿人小两口开心了。皇上盼孙子盼了不知有多久,如今老五、老七都走了,就指着他们老四这一口。回头赏完灯,赶紧儿的回去吧,可不许冷落了太子妃。”

“是,谢皇祖母恩典。”元承宇暗暗把赵灵嫒手心一握,二人对视一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沈砚青正在一旁给元宝换尿布,见状便眯着凤眸把元承宇戏谑:“哦呀~,风水轮流,殿下如今可晓得草民先前是如何滋味了?”

他今日着一袭银鼠皮收袖镶绒长袍,搭着墨色的软玉革带,那清伟身型看起来好不俊雅飘逸。

听说这身衣裳乃是阿桃特特为他在郎云衣庄定制的过年礼物……臭小子,果然一翻身就不认账了。元承宇龇着白牙,勾唇笑道:“沈老板莫非嫌‘和尚’当得还不够,可要再来一回?”

“不敢不敢。殿下强拆人婚姻这癖好,在下实在望尘莫及。”沈砚青嘴角噙着讽弄,一样的不甘示弱。

二人你来我往,天生的就不能凑在一块。

赵灵嫒在一旁看了只觉得新鲜,便扯着元承宇袖子笑劝道:“大过年的,妹夫难得进宫一趟,殿下怎的还频频为难他,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鸾枝哗啦啦叠着麻雀,头也不抬:“只怕四哥再惩治他一回,他也依旧是本性不改。嫂嫂您是不晓得,他这人可坏。”

“呃呜~”小淘气包儿不肯乖,听见娘亲说话,连忙舞着胳膊非要往娘亲怀里扑。

怕扰了女人们打牌的兴致,沈砚青便箍着元宝肥嫩嫩的小短腿,把他抱在膝盖上忽高忽低的逗玩。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眸把鸾枝凉凉一瞥:“你惯是不心疼我的,只怕不能把我更好欺负。”

那话中幽怨不遮掩。快一个月了,依旧是分居,白日里对自己万般体贴,一入了夜,却把铺子门儿一关,依旧赶他回新宅子去睡。天晓得如今只稍闻见她的气息、望见她婷婷袅袅的温软身段,自己便几近把持不住。太残酷的忍耐。

“咔咔咔~”忽上忽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爹爹好厉害!元宝兴奋得手舞足蹈,咧着红红小嘴儿,笑的口水滴答往下淌。

鸾枝看了不由嗔怪:“才刚换的裤子呐,笑太狠了仔细又尿,没得裤子再换了。”剜沈砚青一眼,假装看不懂他的暗示。

老太后在一旁瞥见,便努着嘴角戏谑道:“倔丫头,瞧把你家相公委屈的。快把喜事重新办喽,这一回可得好好风光风光。”

鸾枝低着头,嗓音柔柔的:“回太后娘娘,保证书一直没给呢。…惯是只狡黠的狐狸,他不主动给,怕回头一得意又欺负人了。”

嘶,原来是这个!沈砚青容色一滞,一瞬间简直有想把鸾枝扑倒的冲动可恶女人,半刻钟就搞定的纸儿,存心作弄自己堪堪受下一个月的空房。

面上却按捺不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