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几个跟去看看,查清楚他住哪里再来回我。”沈砚青沉下脸来。

“是!”伙计们疾步追去。

……

车轮子轱辘轱辘继续往宅子方向走。

鸾枝却没了心情。

沈砚青问她:“怎么了?”

“就是替荣若抱不平。也怪你母亲,自个儿子风流败家,她不管束,反倒整日个苛刻着媳妇。换我是荣若,有那般强势的娘家,一准儿与他和离!”鸾枝愤懑的说。

说完了却发现周遭诡异安静,看到沈砚青新奇的目光。

问他:“你在看什么?”

“看你忤逆。好个大胆丫头,她再不好,也是我长辈,又岂是你能够教训?”沈砚青作严肃状。

鸾枝自觉说漏了嘴,连忙吐吐小舌儿:“那也比你好…都当爹的人了,还玩甚么离家出走,没羞。”

沈砚青才调侃着鸾枝,顿地又没面子起来,咳咳嗓子:“那日确是被你气伤了。见你难受,又不忍心凶你;倘若继续留在家中,心呢,却承受不住频频被你击伤……还不如出去安静躲避几日。”

他虽说得轻描淡写,然而眉宇间隐忍的落寞鸾枝却看得分明。那些日子入了魔怔,原是自己冤枉了他。

却不肯拉下脸来道歉,只闭着眼睛装作睡着。

免得他太得意。

……反正以后她会疼他,会一心一意对他和孩子们好。

马车一路不停,很快便到得沈家老宅。一路被他揽着回来,乍一推开竹岚院月牙形的拱木门,把满院子看望狗仔儿的狗爹们吓了一大跳。

“汪汪!…呜汪!”旺财很窘,怎么关着门还不顶事?连忙凶巴巴吼着众狗们出去,假装不认识,假装非常讨厌。

鸾枝捂着拍子笑得不成样。

个没节操的敖烈!沈砚青很鄙夷地看了旺财一眼,不过他可没心思打理这些狗们春事……女人笑得太好看,他把持不住。

大白天的把门儿一关,小夫妻两儿往被褥里一钻,那衣裳拆解,肢体缠蠕,说甚么给她好好歇息,其实却又弄了几时辰**。等到穿衣洗漱,天又是晚上了。

老太太因为好几天没见着孙子,晚膳的时候便让人去请小两口到上房陪着。

觉着人少,林嬷嬷特意换了一张红木小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