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热烈,唇瓣汲缠间都是诡秘的吱咕声响。起初一个挣扎要躲,另一个便越发的霸道进攻,渐渐的却双双软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抱成了一处,只是那么深吸浅啄着,在唇齿间把爱恨痴尝。

其实还是贪爱,他一来,她就心安。

男子硬朗的线条抵着下颌,微痛,鸾枝的意念终于回还,懒懒地松开沈砚青的脖颈,气喘吁吁道:“不是有生意应酬嚒,干吗又跑回来?”

那语气凉薄沉静,晓得她终于好了,沈砚青缱绻地把唇移开:“推了,我不放心你。”取过一面棉巾,一点点替鸾枝擦拭着身体。

一弯凹凸有致的雪白曲线,蛇儿一般,娇满满的,不比初嫁时的盈盈纤瘦,却更有一番鲜美味道。那高耸的两座雪峰上,粉晕儿比从前阔了,殷红殷红的……女人一旦怀孕,那里便先且胀大起来。她们羞窘不敢看,却不知男人心中的原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