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屁，老子不至于这点都养不起了。“J哼哼唧唧的看着艾德蒙，跟个大爷一样：”以后缺钱就跟我要，知不知道？“

他伸出手去拧艾德蒙的脸，拧出了一个麻花。

“知道。”艾德蒙笑着点点头，看见J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问：“主人对你好不好？”

这是句意大利文，他真的很醉了。

“主人对我好。”艾德蒙用意大利语回他。

“那你以后得听话。”J歪着头看他，一口烟喷在他脸上。

“肯定听话。”他低头看着J，银色的头发和漂亮的脸，喝醉了之后脸上泛红，但越看越傻。

“你发誓。”J问他。

“我发誓。”艾德蒙伸出手：“艾德蒙·大卫·罗兰，以神的名义起誓，以后都听主人约书亚·大卫·罗兰的话，不管他以后是老了穷了、残疾了还是傻了，每天出去杀人还是去跟人上床，都对他不离不弃，绝对听话。”

“这还差不多。”J嘿嘿嘿的笑了，艾德蒙觉得他未必真听懂了自己在说什么。

“满意了？”他看着这个傻子自己瞎乐呵，低头问他：“要操我吗？”

J眉毛一挑：“婊子发骚了？”

“我只是觉得你一向喜欢用鸡巴庆祝开心的事。”艾德蒙问他：“但我也承认，我现在很想跟你做一次爱。”

做爱。

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艾德蒙和J都不爱避讳它。

他将自己的毛衣和衬衫脱掉，露出了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以及背上展开翅膀的恶魔。

当然还有那句：J的母狗。

“你是老子的母狗。”J细长的手指从那句纹身往下，拉开他的裤子，看见了里面那个被改造了的，潮湿的洞口，以及纹在那上面的蝴蝶。

“是，我是主人的母狗。”艾德蒙回应他。

意大利的冬天，夜晚下雪了。

外面的雪花一点点、一点点的扑簌簌落下来，橄榄球赛结束，电视里开始放欢快的颁奖曲。

J把艾德蒙压在沙发上，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面挤。

他进入了这个熟悉的肉体里，身下的人在慢慢放松，随着他的进入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等给你过完生日，咱们就得回岛上去。”他说着自己的计划，他好像很少有计划这么周全的时候：”你跟我回去，我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

“是。”艾德蒙在他身体低下点头，像是一个士兵在答应军官。然后他听见下一句声音传来。

“然后我把你阉了锁起来，再去买一个奴隶天天操你。”

艾德蒙有点愣住，就感觉到脑袋后面一巴掌扇过来：“骗你的，你快他妈动。”

“懒死你算了。”艾德蒙笑着抱怨，操人还得底下人动，J也算懒出了奇。还好，艾德蒙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伴侣，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撑起来，让J从自己身体里退出，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J。

调教师和奴隶很少用这种亲密的姿势，J有些不适应，问了一声干嘛，就被艾德蒙温柔的抱住。

“做爱，得面对面。”艾德蒙点头亲吻他的脸颊，邀请他再次进入：“还得亲一下。”

“你他妈有毛病。”J嘴上这么说，还是让他的吻从脸颊一路落下来，最终落到嘴上。

“不喜欢亲吗？”艾德蒙问他。

J没说话，只是让他亲。

这个时候的J在想什么呢，艾德蒙不知道。艾德蒙只知道他的怀里有一个微微发烫的人，身上冒着被红酒渗透的香气，有一双迷离的绿色的眼睛。

他的轮廓，声音、脾气、身体的样子，都已经刻在了艾德蒙的记忆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