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德蒙嗯了一声，谈不上专心或者不专心，他一只手按在J的头顶，另一只手找准了位置，一点点剃了下去。

从小到大，艾德蒙学会了很多自力更生的技巧，从洗衣做饭到剪发按摩，莫名其妙的都会。

J看着一缕黑色的头发掉了下去，露出了一小截原本的发色，漂亮的眉眼和细长的下巴出现，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挺好看。”艾德蒙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夸自己的手艺，还是在夸J。

阳光从J的脸侧落下来，房间里只有电动理发推嗡嗡的声音，J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呈现出以往的面目，艾德蒙的手指在他的头顶上轻轻的摩挲，漂亮的肌肉在镜子里晃来晃去。

以及皮肤上那句：“J的母狗。”

短发很快就剃完了，艾德蒙轻轻的抚掉落在J肩头甚至脸上的碎发，J微微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艾德蒙问镜子里的他。

“好狗。”J答非所问。

“是吧。”艾德蒙笑了一声：“咱们去搞点炸药，赶在中午前把那地方炸了。”

艾德蒙说完，弯下腰去捡扔在地上的贞操裤，和床上的衣服。

“等会儿。”J转过头看他：“你给我操一顿。”

“行啊，不过你得快点儿。”艾德蒙还是背对着他，背上的恶魔随着舒展的肩膀一点点张开翅膀，他正弯着腰，臀缝里，因为J恶趣味而纹上的蝴蝶，正邀请着他的进入。

J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湿的，刚洗了吗？”

“洗了。”艾德蒙说：“不洗也是湿的。”

艾德蒙倒在了床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犬。

“好狗。”

J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一点点插入他的后穴当中。

第二十五章 西西里的待客之道（4）

艾德蒙和J把卡特亚分部炸成了烟火，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两把躺椅，坐在空旷的星空下一边喝劣质啤酒一边聊天。

J跟他并排躺着，两个人一人一瓶啤酒，地上躺着一堆酒瓶子。艾德蒙右胳膊上打着绷带，衣服染了血，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他赤着上身躺着，身上的纹身和肌肉彰显无疑，项圈和上头的铭牌都在夜色下反着光。

J算是个酒鬼，艾德蒙也不遑多让，喝到最后，就剩下一个半空的酒瓶子握在艾德蒙手上。

J往地上掏，发现都是空的。

艾德蒙想了想，将酒瓶子递给他：“我这儿还有一半，就是有点脏，看你介不介意。”

“脏？”J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狗啃过。”艾德蒙露着白牙对他笑了笑。

“没事。”J从艾德蒙手里把酒瓶子抢了过来，毫不客气把剩下的酒给喝光。

空瓶子被扔在地上，两个人无事可做，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J看着星星问他。

“小学好像十岁吧，偷喝我爸的酒。”

“那差不多。”

“你也是读小学的时候偷喝你妈的？”

“我没读过书。”J想了想：“大概是十岁左右，我妈不在家，我太渴了，就灌了半瓶。”

“挨了打吗？当时我爸绕着墙追我，还是我妹妹给我求得情。他最喜欢我妹妹，说什么都听。”

“没有。她不知道。”J顿了一下：“她可能一直不知道我喜欢喝酒。”

“你也没有兄弟姐妹。”艾德蒙问他，他很少，甚至几乎没有听J提及过他家里。二8623零9670

“曾经有一个弟弟，但是死了。”J说：“没出生就死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