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阴茎。

艾德蒙照做,他脑子里掠过一个想法:会不会染上性瘾?

他立刻就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可笑和无聊。

性瘾。

他是个性奴,就应该有性瘾。

他在身体的躁动,和机械式的欢愉中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

弗洛伊德已经快半个月失去了J的音讯。

半个月来,J除了按部就班的给卡特亚家族的奴隶进行调教课程,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暗自调查那个与他母亲有所联系的精神科医生。

J太久没有回西西里,这里的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他的母亲了无音讯下落不明当然这件事毫不意外,卡特亚也没有了叫席勒的一个人,面包店消失,那条德牧也不在出现,只有广场上的乐队在无休无止的演奏着。

一切都已经翻过篇章,仿佛他的记忆是假的。

现任卡特亚家族的家主叫做温蒂,是个女性,她和丈夫养了一些奴隶,有的用来自己用,有的用来招待客人,也有的用来给家族里的人手当做奖励。

她希望J能在教导之余,也让家族内部的调教师学会技巧,因此可能会留他很长一段时间,J则能从这个拥有同样鹰钩鼻的女性眼里,看见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她想做什么?

只是想让他来当调教师吗?

当初成田告诉J,西西里岛的卡特亚家族希望“也是本地出身的调教师前来”,J就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虽然海岛有让调教师前往自己原有籍贯的传统,但这是基于能让调教师对风土人情更熟悉,并没有任何胁迫的意味。

但J还是孤身一人上了路,到达这里之后,日子比他现象的要宁静。

可J没有掉以轻心,他并不认为这样一个黑手党真的能完全改恶从善,因此他对于那个精神科医生的调查一直在暗中进行。

那似乎是个完美无瑕的医生,为人正直温和,对待病人充满温暖,有一个非常相爱的妻子,和一对极为优秀的儿女。J在市井箱子里打听,在本地的网络上调查,对这个恩佐医生几乎没有任何负面评价。

看似是个完全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