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就在吃饭的位置上趴下,弗洛伊德让他两条腿张开,给他塞进一根又粗又长的肛塞,后头坠着一个尾巴。

艾德蒙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接受了。

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头靠在地上,对着外头出神。

搞不清楚在想什么,不像是在反抗,也不像是在迎合。

弗洛伊德想看看他的反应,把狗尾巴的按钮打开了。

肛塞开始震动,他的后穴十分敏感,立即呻吟了一声,全身开始微微的抖动。他的性器也在迅速的抬头,呜咽着眯起眼睛。

“小狗想要了?”弗洛伊德问他。

“想。”艾德蒙承认了。

“想被什么操?”弗洛伊德又问。

在例行的调教当中,这种不听话的奴隶大部分都是因为还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奴隶的底线破裂,他能够承认自己是一个婊子。

只要他回答顺从,那么就说明刚才的课没有白上。

“都行。”艾德蒙开口。

答案很顺从,但弗洛伊德皱起了眉头。他能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木马?”

“是。”艾德蒙回答的方式都很规矩,他甚至在试图爬起来。

弗洛伊德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艾德蒙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一半,弗洛伊德看着他问:“我有几个助理晚上会来,他们平时工作忙,你陪陪他们?”

“是。”艾德蒙回答。

没有一丝犹豫。

弗洛伊德眯起了眼睛:“奴隶,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是。”艾德蒙依旧说出这句话。

弗洛伊德将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给我一个你心甘情愿的理由,否则你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艾德蒙终于轻轻的笑了一声:“反正是个天生喜欢被操的婊子,只要能爽,被什么上有什么区别?”

弗洛伊德放下了手,他说不出来,这与他预想的有什么区别。

J在家里看着日落。

母亲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地上散落着所谓的名牌包包,他在离开卡特亚家族别墅的时候,还想过带走一些好去换钱,而现在这些钱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房间里能给他留下痕迹的,是一台婴儿车,车的质地很差,塑料做的,婴儿躺着的床上挂着一串劣质玩具,玩具上挂着一个灿烂笑着的巴斯光年,他记得他曾经对老板说,那是个小男孩,不会喜欢独角兽,应该更喜欢太空人。他还为了这个弟弟跑过几次图书馆,罕见的翻开了一大堆厚厚的历史书,试图为他起一个古代英雄的名字。

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小婴儿没有降临在世界上,他连名字都不曾有。

还不如一个字母J。

他的手指在婴儿车的把手上划过,很厚的一层灰。他离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过,床榻上母亲的香水味道也散去,她应该也已经走了吧。

十年过去了,她没有了一个拖油瓶儿子,应该更容易找到能养活她的男人。

他坐在了床上,席梦思里生锈的弹簧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他突然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破损老旧的床单上,粘着一点淡淡的血迹。q-28 623 09670

床头柜上倒着七零八落的药瓶,旁边是医生的处方单和诊断书,上头大致写着,因为子宫受损严重,所以希望能半年内断绝任何性行为,每天按时服药,禁烟禁酒。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爱莲娜做不到,床单上的血迹兴许是在某个男人来过之后留下的,看着剩下的药量和地上倒着的空酒瓶,爱莲娜应该没有一天认真遵循过医嘱。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