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饶人。

他听着反而舒坦多了。不然总那样深陷恐惧,未免太可怜。

脱下半身时,余俏速度加快许多,没偷摸他,不过很细心地拉宽内裤裤头,不让半勃而敏感的阴茎卡着。

约莫是因为他的性器正好在面前,她垂着脑袋微微避开,蹲在他跟前,像古代的小丫鬟一样,把裤子拉到地,他主动踏出衣物的束缚,她便抽走了裤子。

一股主宰了她的支配感油然而生。他指尖抽了抽,但耐着没动,等她。

余俏继续半跪在那边,有些心慌、有些好奇地欣赏起赤裸的他。

余凌生真像座雕像。

双臂线条犹如刀削刚硬且修长,两条腿跟运动家一样笔直结实,肤白又没什么体毛,干净光滑的质感,肌理明明彰显出厚重的力量感,轮廓却不多不少,完美得刚好。

她渐渐坦然、赤裸的目光向下,来到男人全身上下唯一未开化之地。

诱人的人鱼线之下,黝黑的毛发刚硬卷曲,从中耸立出一根粗长的肉蟒,上头青筋盘绕,龟头形状鲜明硕大,通身散发强烈的热气,连颜色都很野蛮。

余俏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这样算是最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