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很痒;软胸压着他的身,很痒;飘来荡去的裙拂过他的腰,很痒。

最痒的,还是那处。

陈敬不动声色挺腰蹭她,却被她用手抓个现行。

“阿敬难受啦?我来帮你。”

倪清嘉隔着裤子摆弄那一团硬物,小手上下摸索,把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东西摸得直立起来,按着裤子翘起的轮廓细细摸清他的形状。

卷起裙边,并紧腿夹住勃起的阴茎,沉下身,腿缝里顶出他支起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