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面前终于安分些的人,镜片中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喉音嘶哑:“叫阿敬。”

语罢,抹了下洞口的水,迅速挑逗她立起的阴蒂。

倪清嘉哼哼唧唧,就是不叫。

陈敬重复一遍,倪清嘉和他作对,沉默反抗。

陈敬抿着唇,眼眸不复从前的澄澈,浑浊得如一滩泥潭,随时要拉她一起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