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达抱着游戏机唧唧歪歪的不撒手,喻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那声小白姐是怎么回事?
已经这么熟了吗?!
但怎么说呢,或许是亲近了白慎言的缘故,让她觉得对方买东西上门多了几分疏远,但一来这是白慎言的心意。
二来,也是在意她的证明。
喻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来,对着白慎言点头;“最后一次知道吗?下回不许在买了。”
下回!
这话白慎言爱听,她乖乖巧巧的疯狂点头,心里已经在琢磨下回的事了。
这是她在喻达房间里打游戏的时候叫保镖买的,给喻达的自然是游戏机,给喻父买的是茶叶,喻母的则是几袋营养品,不是什么太过贵重的东西。
当然,不是白慎言不能送,而是她知道,这个价格刚刚好,太贵了,喻礼指定不能收。
就这,以喻礼的性子都指定有回礼,不过这也是白慎言的一个目的,毕竟就像吃饭似的,有来有往才是交情。
有了交情才能有交集不是。
饭菜已经被全部摆上了桌,不过临入席的时候,白慎言眼尖的注意到喻礼从刚才开始就时不时的一直在揉着右眼。
“老师,眼睛怎么了?”
“没事,就突然间不大舒服,应该是倒眼毛了吧?”
说着话,喻礼揉着越发通红的眼角;“你先去坐下吃饭吧,我去拿水冲一下就好。”
白慎言没吱声,但转身就跟了上去。
喻礼在洗手间,她闭着右眼去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将手沾湿后才继续去揉眼角。
不能一直用干手揉,一来手指干燥,揉多了眼睛会发红发疼,而二来,手指可也不干净,万一长针眼就难受了。
结果一下,两下的,最后整张脸都打湿了,水滴顺着眼睛划过脸颊,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打湿了一大片。
白慎言扶着她的腰,倒是克制着也没多插手。
用清水洗了好几遍眼睛,眼睛里才舒服了,喻礼直起身,白慎言问她;“老师,你是用红色的毛巾还是白色的?”
“白色的就行。”
白慎言将毛巾递过来,喻礼接过,将柔软的毛巾盖在了脸上。
“谢谢。”
白慎言没吱声,她没心思吱声了。
女人早已经解下了围裙,宽松的t恤挡不住里面诱人的风光,白慎言个子高,又挨得太近,所以她一低头,就能从镜子的倒影里看到了。
雪白丰挺,一点嫣红。
似乎带着让人一瞥之下就立马失了魂魄的魅惑。
白慎言实在有些口舌发干起来,她都禁欲好久了,差点都忍不住要流鼻血。
不过她虽然没什么耐心,但也不想在喻礼面前打草惊蛇,所以在喻礼擦完脸,移开毛巾的前一秒,白慎言艰难的也跟着移开了眼。
镜子里倒映出白慎言此时的模样,苍白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红,喻礼奇怪的看了看她;“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什么,大概是屋子里太热了吧。”
白慎言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老师,你怎么样了?”
“放心,没事了。”
客厅里传来喻母的招呼声;“喻礼,快带着小白出来吃饭了。”
“来了。”
白慎言没纠正喻母的称呼,于是喻母就一直这么叫了,虽然喻礼一直觉得不太妥。
毕竟她现在还在叫白慎言全名不是。
放好毛巾,喻礼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都已经被水打了个半透,也不知道怎的,她竟是下意思的捂住了胸口。
看着白慎言若无其事却又脸颊微红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