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那种,还不能吃肉肉了,要喝好几日的白粥。”

白慎言神色犹豫了起来,但她还是没动;“不…不喜欢。”

她不喜欢那种湿漉漉的感觉。

韩锦衣也知道她这习惯,见她就是任性的不动,索性嗓音顿了顿,也没在劝,直接必杀技;“白慎言,你若是不听话,以后便再也不让亲了。”

白慎言立马瞪着眼睛脸色不好了;“去去,我洗。”

最后两个字利索的不行,也咬牙切齿的不行,韩锦衣没忍住笑出了声。

之前养伤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也还是韩锦衣照顾她的,两人这么多年轮回了,虽然没记忆,但白慎言也不是什么扭捏的性子,见韩锦衣笑,她也傻笑了两声。

然后同手同脚的来到木桶前,刷刷两下就把本就单薄的里衣脱了下来,手劲大了些,刺啦一声都撕坏了不少。

双手摁着木桶边,白慎言一下就跳了进去,“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地水花,那水花溅的范围实在大了些。

许是白慎言故意的,她其实就是故意的,有一股甚至都隔着些距离溅了韩锦衣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