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慎言没说走,她便也没说。

只是现在不行了,罗柠抿起唇角看白慎言,嗓音很淡;“白慎言,你是跟我走,还是要继续在这看她跳舞?”

那真的明明只是很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着“今天晚上吃什么呀”一样平淡,可这话听在白慎言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那是有刀子啊,在一刀一刀的刺她啊。

白慎言下意识汗毛都立了起来,危机意识满满;“不看了不看了,走走走,我跟你走柠儿,咱们回家去,回家。”

她表情严肃,正义言辞;“什么江南第一舞姬,这穿的花里胡哨,跳的难看至极,有什么好看的,她哪有我家柠儿好看。”

说着还凑上去啪叽啪叽就是两口,罗柠嫌弃的推开她的脸,但别过头的唇角却微微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弧度。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