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死也是个奇葩。
而且,酒量真差劲
白慎言缓了好半晌才算彻底缓和下来,身上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她再次缓缓睁眼,视野清晰下来,她也终于能看清面前的场景了。
打量四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现在躺着的梨花红木床榻,身下的床铺很软,床上还挂着白色的纱幔,有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吹动着那视野之中的纱幔也随之来回飘荡着。
此时似乎是正午时分,阳光正好,斑斑点点的细碎光影透过树叶和窗户映射进来,途留下一片斑驳光影。
白慎言慢慢坐起来,微喘着粗气,伸手将帷幔掀开,一边观察房间里的摆设布局,一边叫着毫无动静的小萤火虫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