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余温也不管看不看得见,拿起筷子就大口刨饭吃。

她饿得狠了,本来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喝了点酒,晕乎乎的又被操了那么久,被送到床上时累得不行沾床就睡,可睡梦中闻到一阵一阵的香味,肚子就开始敲锣打鼓地叫起来,意识就催着她起床,寻找香味来源。

她一边吃饭一边打哈欠。

又累,又困,又饿。

季楠渊简直要被她逗死,食指挠了挠她的下巴,跟挠猫挠狗一样。

“还挺好养的。”

他低笑,“能吃能睡……”

目光往下,落在她床单底下露出来的一片雪白皮肤上,他眸色稍深,声音也哑了几分。

“还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