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口气,然后仿佛要舍生取义一般,果敢地开口道:“直接进来吧。”

他闻言,掐着她腰向前猛地一顶。

畅通无阻地进到了底。

她却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顶得失声叫了出来

像是痛的。

连混身肌肉都绷紧了,下身更是紧紧咬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蒋承宇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想开灯,看看她的情况。

手刚摸到开关,灯短暂地亮了一下,又被她“啪”一下按掉了。

只是一瞬的光景。

他却看到她哭了

认识她十多年,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汗湿的黑发黏在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眉头紧皱,眼角红红的,睫毛上沾满泪珠。

他在黑暗中伸手,小心地触上她的睫毛。

当确定一切不是错觉,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开始将性器往外撤:“今晚就到这里吧。”

林嘉青却不肯,双臂紧紧环住他脖颈;同时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如一把严丝合缝扣在身上的锁

死死缠着他,不肯让他退身出去

“我没事……继续吧。”她微微喘着气道,“长痛短痛,早晚要痛的”

蒋承宇被她这么一夹,混身血液都躁动起来,止不住地想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你先松开!”他咬牙,“你这样我怕弄伤你。”

“我不。”林嘉青却纹丝不动,像十数年来一如既往般抬杠,“松开就前功尽弃了。”

还挑衅:“你能不能对自己的技术有点信心?”

一瞬间,蒋承宇额头的青筋都咬出来了。

他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僵持,都不好受。

“蒋承宇,你知道法国人为什么喜欢吃蜗牛吗?”

“?”

“因为他们不喜欢快餐。”

“……”什么玩意儿?冷笑话?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一只小绵羊被剪了羊毛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吗?”

“?”怎么还有?

“因为‘失绵’了。”

林嘉青说完,自己先尬笑了起来。

她一笑,下面也跟着轻微牵动,一张一合地,吸得他青筋直冒。

“这时候就别讲笑话了。”扣Q号: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终于,在她试图讲第三个时,他忍不住封住了她的嘴。

他一边俯身,咬上她柔软弹润的嘴唇,撬开牙关汲取口腔中残留地的酒精。

一面轻轻抽动臀部,按着她的腰,让她习惯他小幅度地动作。

林嘉青从鼻尖溢出短促的哼声,

比起之前的疼痛,那声音余韵更长,似乎已经有了动情的感觉。

他试着加大动作幅度。

她扭动着身子,像逃离,又像迎合,裹缠着性器的甬道不断收蠕动着

很快,他的自制力便一次次抽动中,溃不成军。

努力压制了一个晚上的酒意开始上头。

他一边不住用舌尖描摹着她唇形,不知疲倦地汲取着,一边激烈地冲撞,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进出

她的呼吸很快被他被撞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揽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大腿紧紧搂住他的腰,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那晚也是他第一次。

没有设么花样,更谈不上什么技巧,甚至持续时间都不能控制没两分钟便草草地就交代了,实在狼狈。

林嘉青却是满足的。

仿佛终于结束了一场任务,一场煎熬;待他一退出,她便迫不及待地推他,想要起身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