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摇头,“不困了。”

“嗯,那就用午膳吧。”

陈瑾气鼓鼓的,他就知道,无论他提多少次,父亲都不会回应他关于娘亲的事。

其实他问父亲要娘亲也要不到。

因为他娘早就死了。

陈瑾本来还想告诉陈阙余,容哥哥的妻子还问我做不做噩梦了可他见父亲脸色很白的样子,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也是,父亲刚从宫里回来,连着两天没歇,一定很劳累。

他不该闹的。

他也不该要娘的。

杜芊芊被容宣逼着连学了好几天的字,不仅的学,还得抄写,几日下来,手腕酸的都快抬不起来,她隐约觉得容宣在刻意折磨她。

这日容宣上朝还未回来,杜芊芊被按在他的书房里抄他的名字,东院有个丫鬟过来递话,“沈姨娘,我们夫人想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