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炸毛,还真不好哄呢。
赵旎歌拿着手机,看着那个显示‘发送失败’的提示若有所思。
过了会儿,她突然笑出声。
因为她突然发现,他的这种行为好像跟她以前和他闹的时候也没区别嘛……原来陆宴岭也有这么矫情的时候啊。
切~把她拉黑了,难倒她就不能?换个新号码?
两天后,假期结束,大家都开始回到岗位上班。
赵旎歌因为脚踝扭伤,跟文工团请了几天假。
这次赵旎歌在春晚表现优异,上级领导还给她发了表彰下来。
她打电话去请假的时候,主?任笑呵呵的,让她多休息几天也没事,反正这几天不忙,不过月底有个电视台的颁奖典礼请她去参加。
她的《丝路之韵》很可能?会拿奖。
一旦拿奖,在全国出名,赵旎歌必会成为文工团的当家花旦无?疑,主?任对她自是有求必应。
赵旎歌挂了电话,心?情愉悦。
当了女主?就是不一样哈!什么事都这么顺风顺水的。
同一时间?,京市国际机场。
陆宴岭将关褚送到机场安检口?,两个高大俊朗气?质又迥然不同的男人站在那里?,吸引了不少路过的行人。
关褚穿着马甲西装,带了礼帽,俨然一副儒雅英伦绅士的模样。
而他对面的陆宴岭,仍是一袭笔挺军装和长筒靴,梳着大背头,气?质冷峻又禁欲。
“这次过去,下次恐怕得等?你们结婚再回来了。”关褚笑道。
陆宴岭没接这话,只说:“保重身体?,常联系。”
“嘶……我说,不会吧?”关褚不可思议地打量他,“这都过去两天了,你俩还没和好?”
陆宴岭抵了抵下颌,不语。
“你这样子,倒真让我好奇了,你俩到底怎么了?”
陆宴岭眯了眯眼,慢慢转过头,说:“如果一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你能?接受吗?”
“哈!就这?”关褚笑了。
陆宴岭面无?表情。
关褚见他这样,忍不住摇摇头说:“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爱情,往往就诞生于谎言和欺骗。”
“我问你,她为什么不去骗别人?也不来骗我?就唯独只骗你呢?”
陆宴岭盯着机场的人来人往,一时陷入沉默迷惘。
是啊,她为什么要?骗他呢?
关褚又道:“你觉得她有秘密瞒着你。那你可曾也有事情瞒着她?”
“如果有的话,你自己都做不到绝对坦诚,为何又要?那样要?求她呢。”关褚觉得,这家伙恐怕是钻入牛角尖了。
还以为他事事都精通拿手,原来在爱情这件事上,也需要?别人开导才行。
关褚本来想幸灾乐祸的,可看到好友第一次为女人失了冷静,突然有点同情他,叹道:“那是骗吗?那是喜欢。”
“好吧,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后骄傲。其实当时旎歌和我交朋友,就是为了通过我追你,她来找我问你的电话,还说……对你一见钟情。”
“你就偷着乐吧!”关褚说完,又有些气?不过,“你要?再这个死样子,把她气?跑了有你后悔的。”
“信不信,她随便勾勾手,愿意被她骗的男人能?从这里?排到长安街。”
陆宴岭:“……”
说完,关褚语重心?长拍拍他肩膀,拉着行李进了登机通道,挥手:“走了。”
*
陆宴岭回到陆宅后,在书房里?坐了很久。
耳边还回响着关褚临走时说的那些话。
她对他……是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