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他?仅用一只手就握住她胡乱挥动的两只纤细胳膊,将她摁在车椅上,语气冷冽得让她不自觉打了个颤。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提起她纤细脚踝,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凝脂肌上轻拂,表情却仍旧很冰冷:“这么冷的天,穿着裙子,高跟鞋连脚背都?包不住,想勾|引谁?”
“嗯?”他?神色愈发阴霾,黑眸在车厢里?秾得像深渊,“勾|引陆少禹?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
赵旎歌颤抖着不说话。
因为他?的手已经滑下?去?将她的高跟鞋脱掉,然后顺着她小腿往上。
“陆宴岭,别这样?……”
“别哪样??”他?沉声问她,面无表情。
赵旎歌咬着唇瓣,忍不住地呜咽了声,因为她发现自己他?在这样?的气压下?竟然动了情。
陆宴岭感?受到她的莲溪潺潺地翕动不已,呼吸也逐渐沉重。
他?宽厚坚实?的脊背伏下?来,低头吻她颈侧,几乎是带着惩罚地在她脖子上留下?红痕,然后抵咬着她耳朵恨恨地说:“就这么想勾‘引我侄子?那?叫声小叔来听听?”
赵旎歌呜咽着,用力捶他?肩膀:“陆宴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禽‘兽!”
密闭潮热的车厢里?,陆宴岭近乎失控,黑眸腥红,嗓音嘶哑,俯身堵住她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你逼的。”
直到将她吻得双手发软,搭在他?肩上的手再也没有了捶打的力气,陆宴岭才直起身,转身长臂一抄,将中控台上的东西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