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搪瓷盆里面吐沙子。
虾子挑了虾线,一只只清晰干净。
这些,姜舒兰还真不太会,她自己则是把从家里带来的,那只半路上挂掉的老母鸡给处理了,烫水拔毛一气呵成。
杀鸡的时候,还在鸡肚子里面掏出了一个双黄蛋。
王水香一瞧,顿时一阵心疼,“这鸡正下蛋呢,这吃了多可惜。”
一看就是嫩母鸡,这留着能下蛋好几年呢。
姜舒兰也心疼,她把鸡单独清洗了一遍,“我娘装的,这一只路上在火车上晕车没了。”
另外一只,养在院里面拴在那椰子树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船晕车后遗症,这都过了两天了,那母鸡硬是一颗蛋都没下。
旁边王水香手一顿,她低声道,“你娘倒是疼你。”不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能把娘家的老母鸡一起带走的。
像她,当年尽人走,一分钱都没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