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的我也有,你摸过的……我也能帮你的!”
欲潮无休止地拍打着理智,封玄慎的呼吸愈发粗重,看着眼前娇小的弟弟,逐渐听不清他的话,只留下单薄的图像。
圆乎扑闪的双眼,小巧挺翘的鼻尖,焦急张合的红润嘴唇,肉肉的唇珠上沾了水渍,在日光下仿佛多汁的樱桃。
再往下,散乱的里衣下,原本将密处包裹缠紧的白布不知何时松开了,顺着衣裳的下摆掉到了地上。迟钝的弟弟,一心想着要留下自己的哥哥,急切得把什么都忘了,连半只小乳的奶晕露在了外面都不晓得。
欲念甚嚣尘上,皮肤灼烫燥热,愈发渴求什么冰冷的,柔软的,甜蜜的
眼前的人影,隔着布料握住了早已顶起一块不雅的凸起的性器:“我可以帮你,真的,哥哥。”
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耳边仿佛骤然响起一杵警钟,封玄慎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对,他是哥哥。
身为哥哥,身承引导之责,便必须做到不动不摇,正心正念,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可耽溺于妄念。
这是封玄慎多年以来加诸于身上时刻自醒、自罚的禁制,逐渐成了相伴相生的烙印。几百个日夜,旁人晨起打坐是为运气修道,而封玄慎打坐,念的是清心咒,是无情心法。
日复一日,以此固牢身上枷锁,清剿滋生妄念,方能在白日正常行走,维持好兄长的身份。
可他的弟弟半跪了下来,用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轻轻蹭了蹭笔挺的性器。
他清纯的眼眸透着胆怯与紧张,娇红的嘴唇却又写满了放荡、勾引:
“弄在我脸上罢,哥哥。”
在这一刻,泥泞思绪陷入无边欲海,封玄慎已完全记不起清心咒的第一句。
27 春帐暖
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带。
封水衿脸颊发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感觉自己就像那勾栏里用尽手段留客的新妓,除了缠人不放甚无经验,只是面对男人耸立在脸边的欲望便羞得要命。
封水衿心一横,拉下了最后一层遮挡,“啪”的一声,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一下子甩在他脸上,将白嫩的脸蛋抽红一片。
封水衿毫无防备,看清眼前狰狞的性器后,吓得竟生出一种逃脱的想法。怎、怎是长成这般样子的?封水衿以为别人下面那处跟自己的都差不多,白白粉粉的,顶多长一些粗一些,可怎么会是这样?……虬结的青筋盘布在紫红色的柱身之上,顶部的冠头马眼怒张,直戳戳对着他的嘴唇,被注视时甚至突突跳动了几下。
封水衿眼泛泪花,求助般往上看,却被人扣住了后脑勺,嘴唇直直撞上湿润的冠头。
封玄慎眼底一片血红,神情染着一丝异样的气息,哑声道:“含。”
窄小口腔在未准备好时就被迫含进哥哥的性器,勉强塞进去了冠头,封水衿就吃不下了,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脑那只异常滚烫的手移到了下颌,不轻不重按了按下巴处的软肉:“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