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那毕竟是他亲生母亲家里,再怎么也不能虐待他,绵绵渐渐放下心来,“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不确定能不能逃过来,”薛涎说话时目光一直没离开她,“要是没能过来,不就让你白高兴了?”

“才不会呢。”

她理智的很,知道他们现在想见面是极困难的,“昨天妈妈是不是说了不太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