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