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

考题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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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题

对于薛涎来说快乐的时光只有周一到周五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