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宛畏惧的不行,拼命的挣扎,可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之大,又加上这样的姿势,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周谨言早就想这样干了,他固定着黎宛的脑袋,舌尖挑动,唾液交融,肆意的发泄着所有的思念和怨气,恨不得把这阵子落下的吻全部都讨回来。
他承认,他想她已经想的快要疯了,身上每一个器官都叫嚣着想要她、占有她、不准她走。
第95章 我非把你关起来不可!
这些叫嚣让他失去理智, 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狠狠的做-上一次!或许只有水-乳-交-融,他才觉得黎宛是完完全全属于他!
黎宛根本推不开,也躲不掉, 她只能被动的、被迫的接受着周谨言带来的狂-风-暴-雨, 无能为力的任由他亲够放手。
这个吻终于结束, 黎宛整个人都软绵无力了, 大脑也因为这个窒息的吻阵阵发晕,她瘫倒在车座上, 极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待呼吸平稳后,她眼圈微红,声音难掩哭腔:“你放我下去。”
“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周谨言真恨不得把这张小嘴死死堵上, 最好永远都别再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他拼命忍着气,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胸口的戾气压下去, 他掐着黎宛的腰,总归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黎宛,你别跟我闹了行不行?我踏马的真受够了!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答应你, 我会平衡好一切,我们之间还会像以前那样相处,该怎样还怎样, 你也别再一而再再而三跟我闹了!你想要什么, 直接说吧!我尽量都答应你行不行。”
周谨言一向专制独裁习惯了, 此刻话里带了些难得的商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迫切的希望黎宛识趣点赶紧跟他回去。
黎宛被他的话说得心里又堵又闷, 什么叫做她闹,什么叫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闹?明明是他要结婚,是他带着新欢来刁难她,闹的人从来都不是她!难道她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她脸色苍白,颤声道:“周谨言,我说过了,你结婚,就……”分手两个字硬是在周谨言快要杀人的目光下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周谨言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冷的简直能把人冻死,“黎宛,我究竟哪里亏着你了?在一起那么久,你扪心自问我亏着你了吗?做人别这么没良心!就因为我结婚这个破事,你说走就走,说分手就分手,说冷暴力就冷暴力,前前后后闹那么久,有意思吗?至于吗?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感恩?我结婚怎么了?我说要赶你走了吗?我说不搭理你了吗?我说不要你了吗?我承诺你我会平衡好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踏马的能不能别认死理?玩冷暴力闹分手这一套有意思吗?非得我跟人结婚了你才肯低头?别的不说,我的心在你这不就行了吗?我喜欢你不就行了吗?你为什么那么死脑筋,非得贪心的什么都想要,什么都占了?你不过是没名分而已,别的什么都少不了你!你凭什么觉得天底下的便宜都得让你占了?”
黎宛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明明给不了正常情侣给她的一切,为什么要非要逼着她妥协,为什么明知道她不要当第三者,不要这种关系,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要求她、指责她?甚至因为她不答应就被扣上一个“没良心”“冷暴力”“认死理”“占便宜”这样的帽子?
为什么要拿捏着她的喜欢,希望她像没事人一样悉数接受他的要求?这根本不是没名没分的事情啊。
她拼命忍着泪,声音哽咽的不成语调,反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能结婚?是不是,也能一边有别的男人,一边跟你在一起?”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质问了,可周谨言给她的答案始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