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撕心裂肺的干呕起来。
周谨言一愣,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觉得我恶心?”
黎宛干呕了好一会儿,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她脸色惨白,捂着胸口,难受的摇头,“没有……你身上的香水味……”
她的话没说完,周谨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冷声道:“香水味! 香水味!你不就是不信我吗,不就是觉得我跟人有什么吗,至于拿着这个借题发挥吗?”
周谨言最烦跟人解释,更何况他有意隐瞒了一些事情,要不是怕黎宛哭哭啼啼的烦人,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他想怎么着怎么着,她管的着吗!
此刻黎宛又是追问,又是拿着‘香水味’说事儿,无疑是踩着他的心虚蹬鼻子上脸,他不对黎宛动手,但并不代表他就这样算了。
周谨言一脚把客厅的桌子踢翻了,眼神冷的简直能杀死人,“你踏马有完没完了?”
桌子应声倒地,放置的东西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黎宛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顾不得胃里难受,慌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结婚,我不会,我绝对不会……”
“不会什么?”周谨言声音骤冷,犀利的目光直直看向黎宛,仿佛要把她的心给挖出来看个明白。
黎宛忍不住发了个寒噤,她咬着唇,怎么也不敢把‘死缠烂打’‘我们分手’这几个字说出来。
“不会什么?说啊!”
周谨言追问了一遍,闷着胸口的烦躁叫嚣着要出来。
这样的他真的太过骇人了,黎宛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说话,“我不会打扰你……我、我会搬走……”
周谨言眼神骤然变冷,大吼道:“搬个屁!谁让你搬走了?谁说我要结婚了!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黎宛被他一吼,吓得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周谨言一口一个不信任,一口一个怀疑,他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跟她把这个事情说明白,反而非要给她扣莫须有的帽子呢?
周谨言一把掐着她的下颚,狠厉道:“你是不是想离开我?是不是又跟宁浅她们联系了?”
他手上下了狠劲儿,黎宛下颌顿时一阵生疼,她大气不敢出一声,费力的摇摇头,声音呜咽道,“我没有……是你……”
周谨言最看不得黎宛清澈纯洁的眼睛,他面色阴郁不定,扣着她的后脑勺,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就落下来了。
这个吻没有半分温情。
周谨言身上的香水味刺激的黎宛一个劲儿的反胃,她几乎是强忍着,被迫接受这个吻。
周谨言把刚刚的心虚和怒意全部都发泄到了这个吻上。他恼火的想,黎宛凭什么追问他?明知道他最烦解释,还非得问他要解释!解释有什么用?要是解释有用,要警察干什么?要法律干什么?他凭什么给她解释?她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私事?
他越想越火大,更是反复研磨,一个劲儿加重,最后发泄够了,忿忿不平的拿着外套就直接摔了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