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言语间她也知道了自己同文君大哥是爷爷撒在娘亲肚子里的种儿,也难怪爷
爷疼自己,便是爹爹疼亲女儿罢了……
“你……你如何得知?”原以为瞒得很好,没想到绮君全然知情,怜熙又气又愧!“冤
孽!冤孽!”
“娘亲,你同爷爷亦是有情,如何不知女儿的苦楚?”抹抹眼泪,绮君只低声说道:
“而且,是我诱惑他的,西言清,他是个君子……”
“孩子你不懂……娘亲是被作弄坏的,当年亦是无奈……每每与你爹相处只觉得心中有
愧……你……娘亲不想你以后也这样……何况西玉安那性子死脑筋,若是知道你不清不
白,还不休了你?到时候孩子也被人疑心是偷情来的种……如何是好?”
绮君亦不知当年母亲是怎么样的遭遇,只不言语,安静地跪着。“娘亲,你让我一
个人静静……我细想想……”
疲惫地瞧着女儿,怜熙亦不再多说,只回了卧房歇息,回想着年轻时的荒唐事只不
住落泪,自己同大老爷的第一次是因为吃了媚药……实在无法,后来为了生存才依附
他,到底生了两个孩子是不清白的……自己更是不清不楚……
“怜儿,你今天怎么了?”不知何时,凌知秋却来了,只坐在床头看她,为她抹去眼
泪。“听说绮君惹你生气了……”
“休要提这个,还不是你们这些老爷们埋的祸根……”让出个位置让凌知秋躺下,怜熙
只翻过去面向墙壁。“绮君学坏了,也是我教导无方……竟勾引她公爹……你说如何见
人……”
搂着侄媳妇,凌知秋只轻吻她的脸颊。“你如何知道是勾引?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
响,男人若没这想法,绮君如何勾引他?况又是个姑娘家,莫不是能强奸了那西言
清?”
“这……也是绮君不好……守不住身子……倒叫男人糟蹋了……我拿了避子丸给她吃下。莫
要怀上才好……”
“也不能全怪咱们绮君……可怜她守着活寡,又生得美,你瞧瞧她一举一动,莫不像
你当年的模样……男人见了哪有不动心的。”说着男人只捧着她的脸亲吻。
“你……”面色绯红地瞧着凌知秋,怜熙想推开他,男人却堵着她的唇儿急切地舔舐,
也不在意怜熙抗拒,只把舌头伸了进去不停地撩拨她。不一会儿,怜熙便身子软
了,只由着男人亲吻舔舐。
“你瞧瞧,我现在就被你勾引的受不住了……”身体力行地说服怜熙,凌知秋只揉搓着
她的奶子,“你好美我的怜儿……”摩挲着她的唇,男人又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引得
怜熙也忍不住伸出舌头与他的相就。手儿去解开男人的腰带,怜熙又含着男人的舌
头,直勾勾地瞧着他。
男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由着她吮着自己的舌头,一面褪下她的亵裤把硬挺的
肉棒插了进去。不多时两人便纠缠着交媾,虽然怜熙已经三十好几了,却仍是冰肌
玉肤媚穴也调理得紧致,二十多年来男人们不断滋润着她,只养得她越发勾人,像
是吸足了精气的精魅。
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怜熙只觉得羞臊,才教训完女人自己却和丈夫的叔父偷情,
如何使得?可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狠操了几百下才射了阳精。被男人的精液滋润
过后,怜熙身子越发娇艳,却推开他去梳妆台的盒子里寻避子药。她可不想再怀孩
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