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休想碰我！”

“是吗？”

“让你碰是小狗！”

“来擦手”

他嗓间缓缓溢出三个字节，沈云鹿的爪子就毫不犹豫地伸给他，当听见他鼻间轻嗤，才反应过来。

跟他在一起后，很多事都不需要亲力亲为，包括洗澡，她只需要躺在浴缸里，像是提线玩偶任由他摆弄，没曾想竟然形成肢体记忆。

“你！”

沈云鹿拽回自己的爪子，但他抓着腕骨不放。

“乖，不逗你了，换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