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卸下了重担,只担了一些虚职。

他常年待在东梧殿闭门不出,只出席重要的节日活动,或偶尔受邀去各仙府指点优秀弟子修炼,或是出席各山的讲禅大会。

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神君开始不说缘由,突然消失个两三日。

仙侍们一开始不以为然,但是几次之后,他们也开始好奇神君到底去了哪儿。

他们打听神君会去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甚至有些仙府都已长久没见到神君,还反问回神君的近况。

仙侍们啥都不敢说,啥都不敢问。

今日,在出席完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后,神君又消失了,连东梧殿也不曾回来,仙侍们已见怪不怪。

最近他们普遍认为神君是去了仙界秘密巡防,毕竟前阵子才经历了叛乱,神君这是打算把四海八荒的隐患都探查出来,斩草除根。

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心中清风明月的神君此刻正在僻静的藏书楼里,压在一个小仙姬身上,大力耸动着腰部,鞭挞着肉棒进出蜜穴。

楼下桃花枝才修剪到一半,楼梯间散落着二人的衣裳,神君还没上楼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纱裙随意乱丢,腰带挂在了灯笼上。

挂在身上的小仙姬又软又娇地吻着他,整个身子只隔着一层布磨蹭着他的肌肉,他们只走到了楼梯中间,神君就抵不住诱惑插了进去,把她抵在楼梯上用力地抽擦一番,干得小仙姬忍不住大声娇哼。

一双白皙的腿一下子夹紧他的腰不愿放开,一下子又受不住他猛顶的力气而张开摇晃。

他在楼梯把小仙姬干上了小高潮,在仙姬满脸红潮,神志不清时,将她一把抱起,惊得仙姬夹紧了他,本就高潮而湿软的蜜穴吸吮着他的肉棒,神君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他把小仙姬抱到了榻上,正欲再驰骋一番时,小仙姬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嘟起小嘴,有点埋怨又有点娇蛮地说:

“神君怎么不脱完,只有我一人光着身体,这不公平……”

赤瑛全身就只脱了一件外衫,跟小鸣的肚兜一起落在楼梯间,他的腰带松垮垮地系着,前襟大张,精壮的肌肉隐约可见,裤子也没完全脱下,只是扯落到了大腿处,露出健实的臀部,毫无在外示人的高贵清冷。

赤瑛几下就把身上的衣裳脱光,卡在大腿的亵裤是小鸣的脚丫子帮忙推下去,肌肤摸动间又惹得他更为燥热。他一把抓住那只小脚,把小巧可爱的趾头一根根吃进嘴里。

小鸣被舔得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