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后面高潮到没什么力气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眼睛被柔软的绸缎蒙着,有人扶着自己的阴茎,就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进到软屄深处。白沐明明累得不行了,身下的小口却还是食髓知味一样吃着他的性器,软肉谄媚地又咬又吸,榨取着甘甜的欢愉。

她无意识地小声哭着,撒娇一样伸手,说:“等一等……求求了,我好累了。”

她的手被人十指相扣地握住,她听见叶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冷的音色现在染上了浓重的欲望,显得有些低沉喑哑。

“你在求谁?”

白沐晕乎乎,被肏得浑身都软了,软乎乎地说:“求你,叶昱”

叶昱笑了一声,很满足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下一秒,她挺立的奶头就被人咬了一口,带着恼火的惩罚意味。然后埋在她穴里的性器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每次都抵在最深的肉壶口,几乎要凿开入口,把龟头也挤进去。

“猜错了。”林子洛咬牙切齿地说。

白沐委屈地想,这怎么能猜出来啊。

她高潮了太多次,到最后累到不行,直接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又在梦中被人有技巧地揉着阴蒂,被刺激得只能绞着腿高潮。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软塌上,蒙着眼睛的丝巾不知道去了哪里,叶昱伏在她身上,两人身体相连,他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肏着她,每一下都磨过她的阴蒂,带来过电一样的刺激。

“我不要了。”白沐有气无力地说,“不做了好不好?”

叶昱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低下头咬了咬她的嘴唇。

红红的,漂亮的嘴唇,咬一口,就能尝到甜甜的香味。

“最后一次。”他轻声说,“你不能偏心。”

这话说的,像是白沐养了两只争宠的恶犬,一视同仁的女主人要用身体满足他们不知餍足的欲望,不然两只恶犬就会打得你死我活。

这种奇怪的联想让白沐觉得有点好笑,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叶昱拖进又一波情欲的深渊。

这场三个人的荒唐情事一直持续到天光乍破,整间屋子都乱七八糟的,已经没办法看了。床上地上,哪里都是流下来的水,屋子里是浓郁的情欲味道。白沐在睡过去之前随便拽住一个人的手。

“帮我……洗干净。”她半睡半醒地说。

那人从善如流地抱起她,吻了吻她的眼睛。

“睡吧。”他说,“放心。”

道别

75.

深渊的花灯节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每天都有外界的人进出,逐利的商人来售卖小商品,单纯对深渊好奇的仙门弟子乔装打扮,偷偷来看戴着面具的鬼修。叶昱治下很严格,整个花灯节,深渊都被他隐秘的禁军牢牢把控着,把所有犯罪都扼死在萌芽中。

白沐不太管叶昱的事情,但知道他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护卫,由鬼修和魔修组成,编号很简单地从甲一一直编到癸十,一共一百人。

白沐坐在窗边,看着底下伪装成鬼修的仙门弟子,那几个人看上去年纪很轻,两女一男,才炼气初期,年少气盛,戴着粗制滥造的面具就敢直接闯到深渊深处。手上提着可爱的小灯笼,像是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饶有兴趣地到处看看摸摸。他们自以为隐秘,其实已经有不少魔修向他们投来了晦暗的目光,只是迫于城中鬼卫的积威,不敢动手。

白沐看着他们,就像是看见了当年初出茅庐的自己。她拿起桌上的笔,在黄符上写了个“护”字,黄符面上泛起蓝色的光,慢慢地飘到了那几个弟子身旁,把他们拢在了自己的光辉下。

这个符纸,能保护他们安全地离开深渊。

“在看什么?”叶昱问。

白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