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不能用这么惨绝人寰的手段啊!
郑尔被他的惨叫声吓得缩了缩脖子,手却还紧紧握着他的分身,淡淡地回答:“捏断它。”
“卧槽!使不得使不得!宝贝你快松手!”
郑尔摇头:“不松,要把它拔了。”
就是这根坏东西老欺负她,拔了就没得欺负了。
他两手改为制住她手腕,俊脸皱成一团濒临崩溃,忙不迭求饶:“耳朵,我错了错了,你饶了我这次,这宝贝拔不得啊,老公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苏淮对天发誓,逃过这一劫,他以后再也不敢灌她酒了。
她摇头否定他:“不会死,太监都能活着呢。”
“……”
卧槽。
苏淮暗骂了句最毒妇人心,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脸要死过去的虚弱样,柔声徐徐地说道:“耳朵,我很痛,你要把它捏断了,我会更痛的……”
“真的,你看我,冷汗都冒出来了,你不心疼吗?我是你的阿淮啊。”
他咬紧了后槽牙声情并茂地说了一番话,虽然有夸张作戏的成分,但此时的苏淮的的确确很痛苦,命根子掌握在她手上,随时都有没命的风险,惨白的脸色是装不出来的。
事实证明,她终究是爱他的,目光定定地盯着他瞧片刻,何曾见他痛成这副模样,慌忙松开了抓着他分身的手,见他还是苦着脸皱眉,两手环抱住他脖子细声安慰:“不痛不痛,阿淮不痛了。”
危机解除,苏淮抓紧时间调息,顺势卖惨:“痛…还是痛……”
“要涂药吗?”
郑尔有点慌了,急忙就要下床给他找药箱来,苏淮及时出手把她困在身前,挺胯戳她大腿内侧,惨兮兮的语气:“宝贝,快干它,快,把它干趴下我就不疼了。”
苏淮真没说谎,他现在憋得难受,必须想个办法射出来。
郑尔盯着他下腹那根红得吓人的东西,正像一只怪物一样凶猛地矗立头对着她,嘴唇嗫嚅弱弱地问:“真的吗……”
他无比肯定地点头:“嗯…宝贝…快用你的小洞把它吸进去……”
她脸颊红扑扑的,傻愣愣问他:“怎,怎么吸?”
苏淮手摸到枕下取了个套戴上,然后自己手扶性器,喘着粗气告诉她:“用你的嫩逼口对准它,慢慢坐下去。”
他今晚牟足了耐心哄她,非要她主动坐上去搞一回。
她两手撑在他胸口,分开腿膝盖弯曲跨坐在他腰上,移动小屁股缓缓往下,直到圆硕的龟头跟她的穴口契合,停顿了一下问他:“是这样吗?”
“嗯…慢慢坐下去…乖…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