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无奈的抓着鸡崽,努力的在两人身后飞。

回到主殿以后,隋简不由分说的将人参精带进浴室洗洗干净,然后又抱回了卧室。

“干什么?”

云深被扔到柔软的床榻上时还有些发蒙,当他看到隋简脱了木屐一脚踩上床榻边缘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

他耳垂连同脖子都红了个透彻,双手抵着隋简的胸膛,试图垂死挣扎一番。

“等晚上成不成?万一左奇和无心有事找你怎么办?”

青天白日的,还是不要白日宣.淫的好,要是叫旁人听见了,那他的里子和面子都往哪儿搁呀?

隋简愣了愣,半晌后好气又好笑的曲着手指敲他以及脑瓜崩:“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经脉和丹田。”

人参精刚被魔气缠绕,虽然被他强行祛除让施法者受了反噬,但难保不会还有残余的魔气留存在了人参精体内,隋简不为他检查一番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的。

云深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笑话,但他死鸭子嘴硬不愿面对现实,将锅甩到隋简头上道:“那你为什么让我洗了澡就马上把我送到床上?”

隋简危险的眯起双眼,反问道:“难道你还想一身脏兮兮的沾着泥和灰尘直接上床不成?”

人参精一噎:“那你还做那样的动作,我误会不是很正常吗?”

隋简忍俊不禁:“我不跟着上来,怎么将神识探入你丹田查看?”

人参精眼见甩锅不成,仰躺着倒在软榻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那你来吧。”

人参精并不知他此时在隋简眼底的模样。

柔软的被褥间,漂亮的小美人墨色的青丝铺散,双颊飞红浴袍凌乱,端是一副无意识勾人的模样,浅金色的眼眸湿润无辜,似是在欲语还休的邀请。

像是被狸奴的尾巴尖挠过心尖,原本一心关心他身体的隋简不免有些心痒。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占有欲十足的摩挲着云深后颈,意有所指道:“会有些疼,等会儿别乱动。”

可怜的人参精还没意识到危险,乖巧的点头应了声好,然后就被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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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再次怀疑大反派真的是属狗的,上次将他锁骨和脚踝骨咬得惨不忍睹,这次后颈皮没一块好肉,好像他是什么令人爱不释手的肉骨头一样咬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