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必要,连带着章韵宜绞尽脑汁跟他找的话题,他也有问有答。

如王序然所说,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以往他的处理方式都是“远离”,如果别人向他好感,他会直接拒绝。他也不跟人来什么当朋友这一套,拒绝之后就是远离,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不过这次是他误会了,是他想太多。

那么,现在对他来说,章韵宜就跟班上别的同学没区别,不会刻意回避。

“班长,你买那么多试卷还有资料书,做得完吗?”章韵宜问他。

“状态好就没问题。”

“是吗,好厉害!”章韵宜丝毫没掩饰自己的佩服,“我就很废了,老师发的那些卷子都要紧赶慢赶……”

她小声在心里补充,还要靠辅助(抄),才能勉强搞定。

“还好,”陈阔说,“其实题目都大差不差,熟悉了就好了。”

哪里大差不差了?

章韵宜在心里叹气,看向陈阔,眼波无意识地在他脑门上游移,好想把他的智商全都偷过来,“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我们都很嫉妒,要是能换脑子,等着跟班长你换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法国。”

吹彩虹屁的最高境界就是说真话。

陈阔不是没有听过直白的夸赞,但还是愣了愣,随即很淡地笑了下。

“对了,班长,可以再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