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

“行。”他早就猜到了,从裤袋里搜出一个塑料打火机,跟她四目相对的下一秒,他马上笨拙地解释,“不是我的,是我刚去超市买的。”

章韵宜愉快地想,我知道呀,我还知道你到二十七八岁了也不抽烟。

可她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故作严肃,“那就好,我很讨厌别人吸烟,其实一点都不酷,反正我不喜欢。”

陈阔听出了“我命令你不准跟他们学”的意思,忍俊不禁,应道:“好。”

他本来对这些就不感兴趣。

在他刚上初中的时候,爸妈就给他看了一些书,其中就有烟民的牙齿还有肺。

章韵宜托着下巴,唇抿了又抿,就怕自己傻笑,只好转移话题,“快点,点蜡烛啦。”

两人都坐在台阶上,中间摆着蛋糕,随着他按下打火机,一小簇火花也划破了黑暗,照着两张同样青涩的脸,他找的这个地方不太好,夜晚有风,章韵宜没让自己闲着,侧过身,以手掌为墙,试图护住插在蛋糕上的蜡烛,让他能顺利点燃。

陈阔莫名紧张,怕不小心会烫到她,在几根蜡烛都点上后,他舒了一口气。

正想让她许愿,骤然发现,两人靠得太近,额头也轻轻地碰到。

就那么一下,他不敢动了。